但是,说了就说了,老子内心本来就是那么想的。只要一想到小瞎子还要给别人服务,尤其是客人里还有昨晚那种明显心怀不轨的王八蛋,丁猛就觉得说不出的闹腾。
按摩师是一种职业,与人接触,无可厚非。
可是老子,老子就他妈想让你跟我一个接触,做我一个人的按摩师啊!
太阳穴又巨烈地跳了跳,丁猛晃了晃沉沉的脑袋,对了,后来呢,后来咋地了?
自己只记得钱也撒了,金主也装了,自己抓着白简的手不放,非要和他两个人去按摩床,先给自己包个场。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老爸,我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喝多了,断片了,嘿嘿!”
丁猛看着在阳台上坚持练功的老爸,有点讪讪地挠了挠头,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丁一凡看了看比自己高出半头的儿子,收起压腿的姿势,走到丁猛身前,用力闻了闻。
“嗯,酒气散差不多了。”
丁猛乐了。
“怎么了爸,昨天晚上我身上的酒味老大了吗?”
“那可不!你昨天晚上回来时都快十一点了,那一身的酒气,啧啧,老呛鼻子了。我听到敲门声跑出去,你倒好,整个人都瘫到门口了。”
丁猛努力回忆老爸描述中自己当时的样子,不行,还是想不起来。
“我说猛子,你平时在北京交际都这么喝么?那可不行啊!就说昨晚吧,我都纳了闷了,你竟然还能自己找到家!”
看着越说越激动的老爸,丁猛赶紧伸出手,在丁一凡眼前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小点声啊爸,这要让我老妈听到了,又得一顿臭骂了。”
话音未落,叶红的房间里已经传出声响。
“大猛子你个酒包,给我马上过来!”
丁猛:“……”
丁一凡:“……”
范平捧着一束鲜花,走着拉丁舞步从按摩馆外飘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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