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吧。
虽然他在这里,确实有些防备。
苏穆倒是把棋子换了手,不动声色地把林简的手捉了,“这样还冷吗?”
这样一番下来,刚才的紧张似乎也随之而去,林简又顾着去看棋盘了,又估摸着对弈已经过半,有些忍不住,又充当起狗头军师来了。
“这里。”
“这里。”
“还有这里。”
接连的几次,都是他指哪里苏穆便依言放在哪里。
……
这样一来,棋盘上似乎更乱了。
林简撇撇嘴没说话,倒是把苏穆给逗笑了。
“要不晚上回去我们掷骰子吧。”林简给笑得一晃神,忍不住凑过去嘟囔。
后半场并没有太久。
很快,白子便明显落入败迹,或被逼入死角,或被团团围住,有的干脆已经沦为弃子,三三两两放在了一边。
“我输了。”苏廉这时倒是大方了,“兄长有什么话,大可现在就问。”
“昨夜的信呢?”苏穆也没含糊。
“昨夜的事,和你们有关吗?”苏廉反问道。
“是否有关,重要吗?”到了眼下,林简实在有些忍不住,昨日那人确是他们找来的,但那又如何。事实证明,有些时候,很多人对未知的东西就是存在着与生俱来的恐惧。
苏穆倒是没说话,只是静静看他,苏廉有些抵不住,当即便露出一抹苦笑来,“昨夜动静那么大,你们不知道的话,才奇怪。”
襄灵过来添茶,林简便稍稍往后坐了些,然而下一刻,壶身却即刻歪了,看样子,只要壶盖再落下来,必是水光四溅。
这茶是刚煮好的,“铛”的一下子溅出来不知会伤到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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