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道:“原是准备在这个时代推广,代替现有的赌场玩法。”
用爪子操作不太方便,沈拂恢复人形,抽出一张牌正面朝上:“公平起见,发到谁谁是地主。”
手好看的人洗牌是一种视觉享受。
一轮牌发下来,楚睱是地主。
安知可疑地看了眼沈拂:“你该不会要放水?”
沈拂摇头。
一张张牌落下来,打到一半时,安知的脸色越来越黑……的确不是放水,这已经能算得上是打夫妻档。
每一次出牌,沈拂专挑安知的来压。
感受着清爽的风,沈拂看着他的眼睛,神情真挚:“我不是故意,这牌打得其实极为讲究。”
安知僵笑道:“恕我眼拙,没看出来。”
沈拂指了指桌面,“你仔细看,我每出一张牌,都要带一张有桃花的。”
安知的记忆力惊人,几乎可以和沈拂媲美,过目不忘。
一回想,凡是接在沈拂后面出的,楚睱也会出一张红桃,红桃出完了,就以黑桃代替。
这算什么……明目张胆的秀恩爱?
安知只当自己是地主,不声不响一对二。
月色撩人,沈拂轻轻开口吟唱,声音性感迷人——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安知头皮一麻,扔出手上剩下的牌:“我认输。”
沈拂含笑整理好牌给他。
起初的困意消失不见,安知手上的伤口早已凝固,神智被活生生气得格外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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