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黑脸男人道,“就在前面的修车店,偏得很,又只是一条土狗,没人在意。”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一个男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的,死狗!今天要不是老子没带刀,老子还能受你的鸟气!”他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腿还一瘸一拐的。
“柱子,你怎么了?”黑脸男人忙紧张地迎上去。
“没事。”被称作柱子的那个男人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生气地说,“上次我不是说见到了一条好狗嘛,今天就抓的时候,不小心被咬了一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土狗身边还有警报器,一个男人冲了过来,我怕惹上麻烦,就匆匆赶回来了。”
“你怎么没带迷药啊。”
“我带了啊,我把狗药晕了,正要带走的时候,人就来了,我可不得先跑嘛!”
“嗤!”齐红英嘲讽地看着兄弟俩,然后站了起来,“行了,废物的两兄弟,你们慢慢磨吧,我就先走了。”
柱子没想到她会在这里,整张脸涨得通红,攥起拳头,额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黑脸男人抓着柱子的手,拼命朝他使眼色让他冷静。
齐红英提起她的限量版小包包就要走,可她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齐红英惊疑不定地打开手机,屏幕上立马就出现了四个小方格,每个方格分别对应她的客厅、卧室、次卧和衣帽间。
阳台的窗帘动了动,钻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看到是一只不知道从哪来来的奶猫,齐红英顿时放下了心。她瞧着小奶猫在她的屋里钻来钻去,甚至把她放在沙发上干洗过的衣服当玩具地扯出来印上黑爪印,顿时气得闹仁疼,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就赶紧往家赶!
“该死的野猫!老娘要把你毛扒下来做袜子,肉哪来炖汤喝!敢踩老娘的衣服,老娘要你的猫命!”
眼睛借着装傻装愣,将齐红英的家转了个遍,终于在次卧找到了陈悦然。陈悦然一脸苍白地躺在床上,他的脸上脏兮兮的,也没人帮他擦,外套划拉了几个口子,脸蛋和嘴唇起皮干裂了,两个脸蛋红扑扑的看着就有些不正常。
眼睛趴在小孩的嘴边嗅了嗅,他的嗅觉虽然没有爪子那么灵敏,但也能闻得出来小孩被喂了安眠药,也就是被喂了药,不然齐红英哪里敢走出去啊。
眼睛装作不经意地将房间里所有的微型摄像头都给找了出来,又装傻地追着自己的尾巴玩了一会儿,然后开始了左撞右碰的拆家行动。
把所有的地方都弄得一团乱后,眼睛才又顺着窗户出去。
也不知道齐红英什么时候能回来,只希望刚才他的那一番动作能让齐红英生气到要回来杀他把,反正他是把衣帽间的大部分衣服都给祸害了。
“喵喵喵”长安,那个小孩就在次卧里睡着,被喂了安眠药,情况看起来有点不好,大概是发烧了。猫的体温要比人高一些,但那小孩脸蛋上的温度比他都要高了,那肯定是发烧了。
“然然在里面吗?”余天门焦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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