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她言语中的深意,只是打趣道:“看不出来,你很浪漫啊。”
“你的意思是…
你不会结婚嘛?”
我自顾自说道“不好说…我想我要么就很早结婚,要么就不结婚吧。早点结婚的话,就可以专注于自己想做的事儿。两个人就算没什么感情,至少也会有长期生活的默契。横竖能求个互不干扰。不过假如等年纪大一点,心志弥坚了,大概也就不需要结婚了。”
“哦,是这样。”不知为何,她的态度忽然冷淡下来。神情中更是多了几分倦怠和我看不懂的嘲弄,“说清楚也好”
“哈?你说什么?”她说话时,地铁恰好进站。老站台的轰隆声几乎令人耳聋。
那时候她的声音一片雪淡:“没什么,地铁来了。他们还等着呢。”
直到她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你那时候说,你要么就很早结婚,要么就不结婚。我当时想…”
我连忙打断她:“不想不想,我佛说的好‘得百千解都是曲解’”我尽量将语气和缓了些许,才又说道,“我当时只当你在问我怎么看待婚姻,压根就没往我们俩身上想。”
她没有说话,应该是在等我。
我眼珠一转,“好姐姐。我突然想起钱钟书先生写杨绛先生的一句话:认识你之前我从没想过结婚。”三分笑意,七分真挚,我轻轻的说:“我也一样。”
瞥见她的嘴角弧度的变化,我接着说道:“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向你求婚不是为了栓住你,而是我想不出更坚决的方式,来表明我的立场。如果今天你答应,我会毫不犹豫地带你去
。但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我希望你至少能明白我的认真。”
“十八,你也坐下。”她的声音似乎十分愉悦,“离我近一点。”
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轻松地坐近她身边,下一秒,她再自然不过地将双腿搁在我大腿上,给自己寻觅了一个更贴合人体力学的角度。又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睛。
我镇定无比地僵坐着,认真思考到底是应该把手插进牛仔裤口袋里,还是撑在沙发上?
原本沙发的空间就极其有限,她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更是在极大程度上限制了我的行动自由。最糟糕的是,我能感受到她正在用余光有一下没一下地瞟向我,似乎在探究着我的下一步反应…
古人诚不欺我…
最难消服美人恩。
“十八,我们想想以后怎么称呼彼此吧?你先想我的~”
正与邪念作斗争的我不由得一愣。说起来我们平时的确是想到什么就叫对方什么。我已经忘记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叫过她的中文名或者是英文名了。如今身份有变,称呼的确是个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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