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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香听不出来,还显摆呢:“嗯,自己剪能省钱,等后面长了,再去找师傅剪。大哥你剪头发吗?”

        “算了吧。”卞鹤轩被气得都不愿意搭理他了,摆了摆手,这他妈傻得太明显了吧。没剪之前带出去还能装装样子,现在真是丢面儿了。

        刘香又梳了几下,掸掉碎发,世界都清爽了。顶着一个齐刘海儿,来搀大哥的胳膊。

        “诶,你别动啊。”卞鹤轩瞧了瞧傻子的脸,伸手在杂物筐里找东西,摸出一排女式黑色发卡,最普通的那种,“你把头发别上去吧,好看。”

        伸手一别,嘿,真他妈好看嘿!果然脸好怎么折腾都行。

        刘香不明所以,被大哥摆弄着,听大哥夸自己好看,突然就笑了。可是一想起大哥刚才摸了小左哥哥的脑袋,就垂头丧气的。

        “这么弄一下多好看啊,眼睛露出来漂亮。”卞鹤轩找到了新乐趣,打扮傻子其乐无穷,突然傻子低头了,还在兜儿里掏来掏去。

        “干嘛呢你?”卞鹤轩一手抬起了刘香的下巴,玩儿上瘾了。

        刘香眨眨眼睛:“我要拿……拿大白兔。”

        大白兔?卞鹤轩烦了,傻子又他妈怎么了?这回又哪儿难受了?

        “你又怎么了?哪儿疼了?”卞鹤轩问他。

        作者有话要说:

        卞总:感觉自己每天都在被打爆狗头的边缘疯狂蹦迪。

        香香妈手中的板砖从未放下。

        第28章奶糖止疼

        “你又哪儿疼了啊?”卞总问。

        刘香不管,手也洗干净了,兜里有大白兔装着,他伸手就拿,拿出来自己拧开糖纸,就往嘴里塞。

        “你自己剪个刘海也能疼啊?”卞鹤轩扒拉着傻子的碎发,往上撩,怎么了这是?剪刀戳脑门儿上了?剪个头发就疼了?不记得头发丝连着神经啊,是不是哪儿叫剪刀给划破了?

        啊呸!卞鹤轩突然觉得自己有毛病。

        刘香紧盯着大哥盖在自己脑门儿上的手看,表情很滑稽。刚才,他觉得大哥没摸他的脑袋,心里就疼了一下,形容不出来。现在大哥拼命地摸他脑门儿呢,像找东西似的,看得特别仔细。

        被大哥一下一下地摸脑门儿,真的很舒服。而且心里一下就不疼了。

        “没事儿了,大哥,我又……又不疼了。”刘香别着一个看不出来的黑发卡,上庭一露,比留刘海精神多了。他揉了揉自己胸口,真不疼了,还挺高兴的。

        “那你没事儿别老吓人啊,剪子什么的离眼睛远点儿。”卞鹤轩放手了,也放心了,只当傻子哪根神经没搭对,其实就是想吃糖了。

        “诶?那这个发卡,我戴着吗?”刘香看看镜子,第一次把额头露出来,有点儿难为情,还挺陌生的。

        “戴着,不然齐帘儿太傻了。”卞鹤轩抬起肩膀来,等着傻子往怀里钻,扶着他,又笑着夸了一句,半劝半求的,“听哥的,好看着呢。”

        刘香果真钻进去了,像小金鱼儿往渔捞里钻,贴着身子,架起这个比自己还高的男人来。“不是傻子,是轻微智障。”

        心里还高兴着呢,大哥摸头了,摸好多次,两只手一起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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