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鹤轩这边确实是亲上了,本身就是大清早,俩人亲一亲就双双膨胀。卞总一看这势头赶紧打住了,俩人同时钻出头来,盖着小花被喘粗气。
刘香身上挺难受的:“睡得好好的呢,把我闹起来,算什么……大哥,咱俩今天是不是……那个啊?”
“是是是,等哥今天下班的!哥今天下班早!”卞鹤轩强势态度分毫不让,既然订好了今天搞那就今天搞,还得有仪式感,思想上很重视。
刘香红着脸,收回视线,被子盖到了脖子上。被底下是俩人左手拉右手,都特别用力,攥出汗也不松。
九点,许明准时开着小破车来接卞总,唐萱却是一脸愁容。“老大,德国方面的邮件来了,说是想要咱们公司这边给出一份合理的解释,注意,是合理的。”
卞鹤轩叼着油条往车里钻:“我这上班时间调早一小时,你俩习惯吗?”然后前车厢一片凝重。老总说要九点走,司机和助理哪儿敢不同意啊。
“干嘛啊?都这么紧张,一个个殚精竭虑的。”卞鹤轩知道他俩为这次危机公关发愁呢,“吃油条吗?”
唐萱要不是指着这熊孩子发工资,油条都想甩他脸上了:“老大,这次用不用请专门协调企业......”
“别,请他们出面的话,反而把事情闹得不好看。”没有人欣赏他的油条,卞鹤轩自己吃,媳妇儿给买的呢。
“那您的意思是?”唐萱长舒一口气,老大这是开窍了,进入工作状态了。
卞鹤轩抚过眉角,遮住眼中的精光:“丫头,你看实话实话行不行?老子这几天都想破天灵盖了,真是怎么都堵不上这个篓子。”
“实话实说?”唐萱反问。
“对,我在家换位思考了一下。你说德国方面挺有诚意的邀请我们,然后我作为行业领头人直接跑了,人家生气是不是应该的?”
唐萱冷笑:“嗯,确实应该。”
“而且还要咱们一个合理的解释,说明德国方面不愿意咱们企业随便拿借口搪塞,愿意听解释,就说明还有合作的可能性。找公关公司应对也行,但未免商业操作的痕迹太重了,再说,这其实也没什么可瞒的。”卞鹤轩塞完了油条,后悔没把家里的豆浆带上。
唐萱拧紧了眉头:“您的意思是,咱们抛开企业谈人文了?”
“差不多是这意思。”卞鹤轩就知道唐萱一点就透,“你就按照事发经过写吧,我也不怕他们知道。刘香什么情况也不用瞒着,反正他不是轻微智障,我俩好不犯法。”
“这步棋也太险了吧……您不怕德国方面恐同?”唐萱直言不讳。
“怕啊,老子当然怕。”卞鹤轩的表情忽而严厉,拉紧了一道敏感的弦,“老子是怕那么多的钱打水漂,老子是个心疼钱的啊!”
您这是个心疼钱的熊孩子吧!唐萱在内心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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