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伤腰了。
耿延把猫咪耳朵给季安然戴上,然后把人抱起来放回卧室床上。
“别弄了好不好”季安然软着声撒娇。
“不好。”耿延搂着季安然吻了吻,“今天我很生气。”
“我的手就伤到了点皮,不怎么疼,真的。”季安然欲哭无泪。
他想跑路,却被耿延紧紧地桎梏在那里。
“安然。我们今天进动物园做任务,经历了多么惊险的事情。从象群到何兵那个神经病,再到后面的兔子群。你毫发无损,唯一的伤口,就只有你自己搞的手。”
季安然看着那条尾巴,瑟缩了一下:“耿哥,我错了。”
“安然,我知道你的性子。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长教训的。”耿延低叹一声,朝季安然逼近。
季安然开始挣扎起来:“你走开,啊……”
被翻红浪,一夜旖旎。
——-
冬日寒风不断地吹,把人的脸刮得生疼。
太阳已经爬到了最高点,阳光给大地都渡上了一层淡淡的暖光。
季安然还像一条咸鱼一样瘫在床上,楼下的吵闹声都没能把他给吵醒。
许久,他的眼皮子终于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季安然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出神,好半响,他缓缓启唇,声音轻微,似乎是从远方飘来的一般。
“我……活下来了。”
季安然抓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昨晚发生了太多事情,他回想起来都是脸红心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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