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于门边的人被他这话一刺,仿佛终于失却了神智,手臂重重砸在了门框上,发出一声难听的巨响:“够了!”
乌雅情徒劳的睁大双眼,盯视着面前这片黑暗,感觉那人几步走到了自己身前,手指用得力气几乎要将他的肩胛骨捏碎,再不见一丝曾有的怜惜温柔:“你……从来没有信过我,对不对?!乌雅情……你跟你那个哥哥,究竟有什么两样!”
黑暗中他们看不见对方的脸,不会知道不管是谁,都早已沉默的泣不成声。
直到再度被那撕裂般的剧痛侵袭,他不由咬紧了牙关,仍旧大睁着双眼不肯闭上,任由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枕上,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松了开来,死死的扣在那人的肩背上,感觉到鲜血夹杂那人无声落下的滚热眼泪,顺着被划破的肌肤落在雪白的床褥上,身上的痛楚一波又一波的侵袭而来,直到痛到再也无力挪动一分,他也再也没有挣扎过。
不知过了多久,外间的天色终于泛起微白,而那人再度如他们初见那般,头也不回的起身离去。
他吃力的侧过头来,怔怔盯着那个消失在晨光中的身影,一时间心底如刀刮般剧痛,却突地浅浅微笑起来。
时至今日,他终于明白。
他们之间好似只隔乌雅两字,实则却有整个恨海情天——
不管他们如何相爱,不管他们是否会有子嗣,不管他是不是他的皇后。
这就是他的命。
与他的母父一样,即使曾近在咫尺。
这一生,永远不得所爱。
他认命。
认命。
终?哀然情何已
“父亲!”
大金正值初春年岁,郁郁葱葱的树林深处,一片花团锦簇的牡丹园内,一个身着粉紫色小裙的小女孩正快步在花丛中穿行,时不时回头去望跟在身后不远处,着青衣面容俊美中透着几分温柔的男子,面上露出带着酒窝的甜甜笑容。
“容儿。”跟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人见她的身形如蝴蝶一般,唇角笑容不由更深,稍稍扬声嘱咐道,“别跑太快,当心摔着。”
小女孩听到这话,不由撅了撅嘴唇,笑着反驳道:“容儿不会摔着的,父亲放心罢,快些过来啊!”
青衣男子见到女儿愈发灿烂的笑容,眼底不由闪过一丝怀恋之色,抬起手来抚了抚女儿颊边柔软的发丝:“父亲年纪大了,不比容儿跑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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