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疼痛,外加渗入骨髓的寒冷。
燕王忽然联想起楚宴的话,他猜到这是和楚宴相关的梦。
他竟然……和楚宴感同身受?
燕王虽不知什么替他去死,可这个纪止云胆敢欺辱他燕国的人,就必须得死。
短暂的梦境忽然惊醒,燕王看向了床上的楚宴,他正做噩梦般的低呢。
纪止云……
燕王又一次把这个名字嚼烂在嘴里,那模样显然是动了杀意。
燕王离开了寝宫,独留下楚宴一人在那个地方。
楚宴在心里闷笑:[恐怕燕王要把原主经历的一切统统再经历一遍了,以后我做噩梦,他也要做噩梦了。]
[……就你皮。]
[谁叫他昨天晚上把我关在外面?我都心理阴影了,特别怕怕!人家还是个宝宝]
佛系,佛系,它得争做一个佛系的系统。
[我这波操作怎么样?]
[秀,天秀,蒂花之秀。]
[承蒙夸奖]
[……]
楚宴茫然的从睡梦里苏醒,守在一旁的宫人陈周很快就迎了过来:“离公子总算醒了,王上让我们一直温着粥。”
肚子已经饿到极点,楚宴并未拒绝:“你给我吧。”
陈周连忙把碗给他递了过去,楚宴虽然极饿,却喝得很慢。
原本是用羊脂玉所制作的玉碗,楚宴的手指端着碗的时候,肤色竟然要比那玉石的颜色还要莹白。他的唇瓣印在碗边,一口一口的吃着粥,光是看那动作也觉着细致优雅。
陈周一时看得愣神,又立马心惊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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