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葵开得很好看,迎着阳光而绽放,一如他的笑脸。
谢清泉捏紧了手里的牛奶:“原来一切都没变。”
这种感觉,叫做温暖。
然而他却弄丢了。
等回到住的地方,楚宴打球的时候出了一身汗,便走到浴室。
他刚开了花洒,就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某个人给控制了:“……我要洗澡,出了这么多汗,粘腻得你不难受?”
“我知道,但是脱衣服这种事还是交给我。”程凛微笑着说。
“……不行。”
“这具身体也是我的身体,我该帮你做点事。”
楚宴瞪圆了眼睛,却一时控制不了自己的手。他只能羞耻的看着衣服被脱下来,这感觉就像是小时候他妈帮他穿衣服脱衣服一样,这么大了,竟然还能体会到这种感觉。
因为程凛,他就像个残障人士似的。
楚宴有些炸毛:“程凛!”
对方只闷笑了两声:“好了,脱掉了,去洗吧。”
楚宴:“……”
真是对他无可奈何,楚宴只能叹了口气,走到那边去洗澡。
“水温有点烫。”
“哦。”调冷一点。
“腰上的香皂没抹到。”
“好。”伸过手去好好抹一抹。
“要我帮你洗吗?”
“好……艹,好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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