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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武帝不知这是何意,难不成这就是用来压梁的东西?但是铜钱并不算重物吧?他正想开口,就听有内侍来禀告道:

        “启禀陛下,太子殿下和几位皇子殿下都到了,正在殿外等候。”

        章武帝抬头问孙泛道:“老九来了不曾?”

        孙泛忙恭敬道:“昭王殿下是与奴婢一起来的,早已在殿外等候。”

        “好,都传。”章武帝说着,阴沉着脸起身到正殿去了,后面的内侍忙跟了上去。

        “传,诸皇子入殿……”

        很快,诸皇子鱼贯而入,其中元珩尤为特别,因为他是带着王妃玉黎一起来的,好在玉黎是男子,也不存在什么忌讳。

        “儿臣参见父皇万岁!”众人入殿后连忙行礼。

        章武帝瞥一眼底下的众多儿子,语气毫无波澜道:“免礼平身。”

        众人一齐起身,随即宁王元瑛上前一步道:“父皇,方才孙内侍来儿臣府中搜查,却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只说奉了父皇之命,却不说为何,后来儿臣又听说九弟府中搜出了东西,九弟还被传入宫中……不知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一旁的太子亦上前一步道:“启禀父皇,方才儿臣听母后说,父皇怀疑是有人以厌胜之术来诅咒父皇,以致父皇得了心悸之疾,难不成,是从九弟府邸中有所发现?”

        其他人听见厌胜之术,心中皆是悚然一惊……要知道,自古以来的皇帝对厌胜之术都是深恶痛绝,而在历史上,巫蛊之祸皆是牵涉甚广的大案,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牵连以至于人头落地,因此极少有人敢触碰此物,如今太子说到厌胜之术,是在怀疑有皇子以巫蛊之术诅咒皇帝吗?

        宁王元瑛听到太子的话,更是恍若霹雳,面上闪过一丝诧异之色,随即又不由自主地看向站在一旁的元珩玉黎夫妻,二人却是面色坦然,不像是做贼心虚的模样,只是眼中冷厉,分明是知道这是一个针对他们的阴谋。

        上首的章武帝并未直接回答太子的问题,转而看向元珩,面色冷凝,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敛起,甚是阴沉骇人:“老九,说罢,此物作何解释?”

        元珩上前一步,看了一眼那盒子里的五串铜钱,拱手行了一礼,道:“父皇容禀,这的确也算是厌胜之术……”

        他一说完,众人便骚动起来,以为他已经承认了,不料他却道:

        “然而,此乃‘五帝钱’,是木匠压在横梁上,用来挡煞的。”他说着,坦然地抬起头看着章武帝,“此事是木匠问过我之后才放上去的,我是事先知情的,您若不信,可将工部所聘的公输仪传来,到底是起何作用,一问便知。”

        为宫中建造亭台楼阁都是工部负责的,其中所聘的木匠瓦匠等自然都是工部挑选、由工部记录在案的,而这位公输仪便是鲁班的第二十九世传人,宫中所有的建筑都由他负责,盒子放五串钱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只要将他传来一问便知。

        章武帝便对孙泛道:“去,传公输仪前来。”

        “是。”

        过了一会儿,公输仪到了。公输仪大约四十多岁,长相朴实,但气度着实脱俗,的确是有高人的风姿。他对章武帝行了礼之后,章武帝便问他道:

        “公输仪,朕且问你,在横梁之上压重物,是否会对主人的父亲不利?”

        公输仪闻言,想了想,颔首道:“的确如此。”

        章武帝倏地脸色一阴,又道:“你且来看,此物放在横梁之上,算是什么?”

        公输仪走上前去往内侍捧着的盒子里看了一眼,随即恭敬道:“启禀陛下,此乃‘五帝钱’,是用来挡煞的,微臣听底下木匠曾说,昭王殿下觉得自己多次差点为奸人所害,是犯煞,故而询问挡煞之法,那木匠便为殿下提供了五帝钱压横梁之法,此法在民间也流传甚广,并非什么密辛。”

        闻言,皇帝的脸色由阴转晴,却是好看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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