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晓眼睁睁看着于朗端出了一盆孜然牛肉,又一盆汤,又一盘稍少些的炒菜——说是稍少些,但还是在宽平的四角盘子上堆出了个尖。
“水煮肉片和鱼香肉丝,”于朗说:“多吃点,你这段时间瘦得太多。”
这顿晚饭,江天晓和于朗两个人,把所有菜都吃完了。
于朗吃得不算少,但终归是正常的男性食量。江天晓哆哆嗦嗦地捧起碗,喝完了最后一口汤。
水煮肉片里放了花椒,热热麻麻。
江天晓觉得食物已经堆到嗓子眼了,走起路来都慢了几分,生怕一不小心摔一跤,当场呕吐。他撑得神情呆滞,靠在软绵绵的沙发上。
他已经记不得上一次吃到这么撑是什么时候了。
于朗做的菜真——好——吃——啊。
撑死我都愿意!
不过真的太撑了……吃得撑了,脑子都不怎么转,江天晓看着低头看书的于朗,这一瞬间,竟有种踏实满足的感觉。
他住在于朗家,吃着于朗做的饭,看着于朗。
不用赶着打工或赶着找地方打工,不用担心毕不了业。
就是这么,踏实和满足。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真的,第一次。
第二天江天晓睡到中午十一点。
起床时于朗不在家,桌子上有张便利贴:我去学校办事,冰箱里有饭,微波炉热一下再吃。
落款一个“于”。
江天晓打开冰箱,果然看见一大碗金灿灿的蛋炒饭,碗口被保鲜膜密封住。
微波炉“叮”地一声响,江天晓迫不及待伸手去端……卧槽,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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