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晓沉默片刻,说:“你……厉害。”
龙克眨眨眼,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笑了:“我们只是朋友关系啊,偶尔聊聊天什么的。”
“好了,”于朗打断江天晓已经天马行空的想象:“那就去准备些东西,明天晚上去一趟马家——不过,马家人不一定还有未散的魂灵。”
“嗯,好。”江天晓心说,马家人死状如此之惨,也许会冤魂不散呢?
晚上于朗竟开始发烧,三十八度五,江天晓手忙脚乱地喂他吃了退烧药,又想出去买酒精给他擦身,物理降温。
“别去了,”于朗的声音很虚:“吃了药就行。”他的脸烧得红扑扑的,嘴唇也干裂起皮。
江天晓把于朗的手塞回被窝,为他把被子掖紧,裹成一个团。
“我马上就回来,还得买点棉签给你擦擦嘴唇,”江天晓低头,嘴唇在于朗脸上碰了碰:“我先去叫龙克过来。”
龙克来了,见状“我靠”一声:“于朗也会发烧吗?”
“龙哥,你给于老师看着点体温,”江天晓穿上外衣:“我很快回来。”
“别叫我龙哥!”龙克一脸无奈。
邻街就有药店,但药店里的棉签恰好卖完了。江天晓只好又走了半个小时,到更远的一家药店去买。
来回折腾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才终于回到酒店。
到房间,站在门前准备掏房卡的时候,江天晓低头,猛地发现——房间的门闪着一条缝。
是出门的时候忘关门了吗?
下一秒,江天晓听见了龙克的声音。
“你真的假的啊,”虽然有些模糊,但听得出是笑着说的:“看把小孩给担心的。”
“感冒了。”于朗回答。
“你也能感冒吗?”龙克又笑了两声,忽然沉声说:“你是不是……”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后半段话江天晓便没听清。
于朗应了一声:“嗯。”
“那……还有多久?”龙克问。
“我不知道,但两三个月应该没问题。”于朗说完,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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