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人家一定是看上我了,哎~谁叫本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难自掩啊。别急,我这就过去拜会一下。”骚包地甩甩头发,楚黎作势就要上前。
“凤歌,别闹了。”
“嘿嘿,邓哥哥,我穿成这样都叫你看出来了,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但觉一阵香风飘过,再回首,邓飞瑜的身旁竟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哼!真是的,你来柳州也不提前通知一声,害我又逃了一天课,回去准得给爹骂死。不行,你必须跟我回去解释!”
“哎什么情况邓大哥,你们等等我啊!”目瞪口呆得看着被强行拖走的邓飞瑜,一时间,楚黎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谷府
“哈哈,原来是邓贤侄你来了,我说这丫头怎么又一声不吭就玩失踪,差点没把我这老命给吓掉半条。”
“是小侄的错,只是我们此行因为有公务在身,所以不便声张。”拱手施礼,邓飞瑜谦逊道。
“明年,明白,看你们这成天风里来雨里去,刀光剑影的,真有几分我年轻的时候的样子,哈哈,不过现在老喽,跑不镖动喽。哦,对了,这位公子是”抚须大笑,谷鹤鸣仔细打量过楚黎“不错,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是逢凶化吉,大富大贵之相,只是这眉宇间隐隐有一股煞气,要小心姻缘劫啊。”
“这谁啊说得还挺像那么回事。”打量四周不逊于自己家的奢华装潢,楚黎禁不住拉着邓飞瑜窃窃私语。
“这位是虎威镖局的谷老镖头,谷伯父,他是小侄的同僚,枢密使楚大人之子楚黎。”
“哈哈,原来是枢密使大人家的公子啊!失敬失敬,来人啊!快备宴,为楚公子和邓贤侄接风洗尘!”
“谷,谷伯父不用了,我们初来此地,还得去县衙交接案情,不便久留,所以接风什么的就不麻烦了,你说是吧,邓大哥!”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楚黎连忙推辞。
“对,我们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叨扰谷伯父了。”
“你们这些后生啊,就是整天公务公务,不明白逍遥的可贵……哎,罢了罢了,既然如此,老夫也不能硬拖着你们,不过可说好,等你们处理完案子,必须要让我一尽地主之谊才准离开。”
“那是,改日小侄一定陪谷伯父您一醉……”
“站住!今天你们谁也不准走!”一语未落便被打断,众人回头,却见谷凤歌掐腰挡在门前“爹~凤儿都好久没见邓哥哥,我要邓哥哥陪我玩啦!”
“凤儿,不得无礼!你邓哥哥还有事要做,快让开!”面色有些尴尬,谷鹤鸣喝道。
“我就不!我要邓哥哥,就要邓哥哥!”不说不要紧,一说之下,谷凤歌反而闹得更厉害,一屁股蹲坐在门前,粉色纱衣被拧的皱皱巴巴,红红的杏眼似乎下一秒就要渗出水来。
“这……都怪我宠坏了这丫头,让二位见笑了。绿羌,还不快扶小姐回房!”老脸臊的通红,谷鹤鸣似乎也对这个独生女又气又无奈。
“没事,我们都清楚凤歌的情况,她会这样也是正常,只是谷伯父您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见怪不怪,邓飞瑜轻声劝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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