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撩拨惊人,应枫直接去吻他的嘴,还亲得很凶,边亲边道:“不许说话!”
金澍呢喃问:“为什么?”
说出来的话都太好听,又太勾人,当然不能随便乱说话!
“不许说话!”应枫不说为什么,只是啃得更厉害。啃了嘴唇,啃下巴,还要啃脖颈。应枫觉得自己大约又疯了,开始在金澍的脖颈上吸草莓印。金澍笑着懒洋洋靠在窗户上,任他作为。应枫吸了好几个,满意观赏。
他再抬头看金澍,邀功:“你看!”
金澍并没有看,而是伸手,用修长手指解开应枫的衬衫扣子。
“嗯?”应枫纳闷。
金澍已经埋首到他颈间,说道:“轮到我了。”
金澍的“轮到我了”不止是说说而已。
应枫的衬衫被脱去,金澍给他印的草莓印也不仅仅是脖颈而已。应枫已平躺在桌上,他一手的手背捂着眼睛,另一只手徒劳地抵着金澍的头。
茫然与飘忽间,应枫似乎听到金贝贝在叫他,甚至听到金贝贝在敲门。
但很快敲门声便已停止,贝贝应当是被抱走了吧。
应枫想,他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家里有客人和孩子在,他就敢与金澍做这样的事。
离零点越来越近,外头的鞭炮声越来越响,烟花也越蹿越高。
层层叠叠的“砰啪”声中,混杂着他自己缱绻而又暧昧的声音,以及金澍偶尔叫他的声音。
他的思绪也一层层地在往空中飘,终于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金澍弯腰,忽然拉开一点点的窗帘,指着窗外,说:“你看。”
应枫木讷地眨了眨眼睛,才转头去看,透过一丝细缝,恰能看到空中迸发的绚烂色彩。
“好漂亮。”应枫喃喃道。
应枫看烟花,金澍看应枫。
应枫便是他晦涩生命中忽然绽放的七彩烟花。
出现的第一次就是那样耀眼,耀眼到他只能看到他。耀眼到即便淋着雨,也要跟着应枫走进地铁中。
过往看似很漫长,因为寻找、等待与思念,令人失望、绝望,令人疲乏。
但其实过往很短,终究只有八年。
而他们的未来,却还有很久、很久。
最重要的始终是现在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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