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取下蒙在眼睛上的肮脏布条,看了一眼兀自捂着喉头抽搐的男人。
他的手掌下有一个洞,从左至右穿透了他的喉管,当然,只要救治及时是不会致命的。
瑟兰迪尔按一下戒指内侧,一根锋利的边缘有锯齿的钢针缩回戒指之内。他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摄像机,用脚踩下去,塑料碎裂的声响让地上的男人发起抖来。
瑟兰迪尔靠近他,在他的后腰找到一把手枪。
“再问你一次,谁指使你干的?”瑟兰迪尔用枪指着男人的太阳穴,眼神冷漠。
男人涕泪横流,竭力张大嘴呼吸,喉头的小孔不时冒出一串串的血沫,他用手按住伤处,无力地踢腿,两腿之间很快渗出一团焦黄的液体。看他这个模样,是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瑟兰迪尔皱眉,拿着枪朝门口移动。
走廊上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听起来人数不少。
“妈的,快一点,录像断了两分钟了!上头说了决不能让他跑了!”有人咬着牙说。
“杀了他吗?”
“上头说不行!”那人骂了一句脏话,“用麻醉针!”
瑟兰迪尔深吸一口气,这个房间没有其他出口,除了一盏晃晃悠悠的白炽灯和用来禁锢他的凳子,就只剩下那个怕死的家伙抽搐在地。
瑟兰迪尔的目光向上望去。
屋顶不算太高,无数裸露的漆黑管道交错着,有手臂粗细的,也有水桶粗细的。
大门被撞开。
四五个黑衣人冲进来。
房间里只剩下一个倒霉蛋捂着咽喉,胯下一滩可疑的黄色不明液体,正疯狂地踢着腿。
黑衣人面面相觑,“跑了!”
没人理会倒霉蛋沙哑的嗬嗬声,黑衣人用最快的速度冲出房间,脚步声四散开来。
一绺金色的长发从管道边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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