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邱阳拉了个凳子坐在桌台前面继续擦轮子。
程煜一个人能比赛,但是比赛可不是一个人的游戏。
秦州牧又问他,“你知道前段时间他为什么想退学吗?”
邱阳摇头,“他不肯解释,我也没有多问,隐隐觉得是跟钱有关。”
“钱是一方面,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想考北体大。”
邱阳手里的动作停了,听秦州牧继续说:“他的事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其实换做是我,初中我就辍学,这不是放不放弃的问题,而是有没有选择,他要是有的选就不会动退学的念头。”
见邱阳不说话,秦州牧又问:“你呢?想考哪里?”
“还没决定。”
“我看你天天背着画板和书包,一下课就过来找他,你吃得消吗?”
邱阳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秦州牧见他有所误会,连忙解释说:“我可没棒打鸳鸯的意思,就是提个醒,熬住了就成了,熬不住看造化吧。”
“那你跟许哥?”
“差点儿没熬住,就差这么点儿。”秦州牧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再跟你说个秘密。”
邱阳一动不动地看着秦州牧,秦州牧小声说:“他是因为我才引退的。”
“啥?”邱阳有点儿错愕,突然觉得有些消化不良了。
“反正都说了这么多,再跟你说点儿无所谓,我比较随心所欲,玩儿花刹是因为他,花桩也是因为他,当然,引退也是因为他。”
邱阳不是很理解的问:“没有别的解决方法吗?”
“有啊,但是我们更喜欢这种方式,你以为轮滑单纯是上场摆几下动作那么简单?你们美术生画画是追求表面吗?画儿有灵魂,轮滑也有。”
“不对,我怎么说到这个上面去了。”秦州牧收住了越扯越远的话头,“年轻人多点儿幻想挺好的,什么年纪就干什么年纪该干的事儿,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秦州牧放下毛巾拍了拍手,起身去洗手了,邱阳一低头才发现他手边的轮子已经被秦州牧擦完了。
“卧槽!”邱阳突然反应过来他跟秦州牧谈了些什么,听秦州牧的语气和意思,知道他跟程煜在一块儿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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