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响了一声,邱阳就接了,一张口就问:“程阿煜今天想阳哥了没?”
程煜:“脸呢狗邱阳?”
邱阳:“你不给我就不要了,我快饿死了,想吃你做的煎蛋了。”
程煜:“要不我做几个你用意念来吃?”
邱阳:“前天我们集训的老师骂我们画儿画的跟屎一样,不行这太受伤了。”
程煜:“那安前辈还骂我们是弱鸡呢,协调性特训的时候有个队友走的动作老是不太好,安前辈就笑眯眯的明嘲了一顿,完了把我们整个队都骂了一遍。”
邱阳:“我们这儿老师比较暴躁,也不知道这么暴躁的老师是怎么静下心画画的。”邱阳说的是他大哥的那个朋友。
程煜:“那我这边就反过来了。”
邱阳:“怎么搞,这才出来没多久就想你了。”
程煜:“恶心。”
邱阳:“恶心死了,你看你一点儿情调都没有。”
程煜:“谁有情调找谁去啊。”
邱阳:“你别说,我这老多了,艺术家的情调,总有那么一个对上号的。”
程煜抓住了重点:“你这是变着法儿的说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邱阳对着空气摆手,好像程煜就在他面前一样:“真没,再说我也没见过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谁比你招人稀罕啊。”
程煜:“真想一轮滑鞋给你脸上砸出血。”
邱阳:“你这太暴力了不行,耳朵怎么样?”
一想到耳朵那只智障狗儿子的日常,程煜觉得没让邱阳把耳朵带走实在是太可惜了:“整天鼻子贴着地把自己当猪拱来拱去,把我用旧的轮子从箱子里叼出来扔自己窝里当玩具骨头,啃的就跟百八十天没给它饭吃似的,我估摸着过两天就该惦记我的轮滑鞋了。”
邱阳笑的前仰后合,“那你可得看着点儿了,哎对了,鞋我让秦哥帮你选的,喜欢么?”
说起这个程煜就真的想踹邱阳几脚,他让秦州牧给程煜选了一双新轮滑鞋,钱提前给秦州牧付了,还在鞋盒里面放了张欠条,他永远忘不了秦州牧把鞋拿给他时的那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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