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知道,就走罢”,璇玑懒懒坐下,抬手倒茶,移杯近唇,未入喉,又放下杯,抬眼看她站定不动,拍拍身旁的榻,“坐过来”。
“你说便说,坐那么近作何?”,卫无忧不肯。
“那我不说了”,璇玑抿茶,静默不语,眼神怔然,又有些落寞、失意。
那般自傲、骄矜的人,流露出哀切之意,让卫无忧心底不由微痛,想要说些缓和的话,心底却别扭着开不了口。
只是长叹了一口气,浅坐在榻前,双手握拳,放在腿上,支吾道,“我,我,昨夜,可..有伤你?”,
璇玑微愣,低头笑,“你啊,总是这幅小心翼翼,生怕伤害旁人的模样,顾虑太多,瞻前顾后,不知有何吸引人之处?”。
璇玑抬眼看她,“你知我跟蚩離魔君有婚约的”,卫无忧目视前方,点头,“可我偏偏忘不了你”,卫无忧侧首,那双如火般炽热的眼神,她扭头,轻叹。
“凡渡劫期的大能,皆立有誓言,不可轻易在云梦大陆出手。蚩離魔君修炼的是阴阳合壁心法,以女修为炉鼎采补,炉鼎不仅要是处子之身,修为越高越有益,故甘愿作炉鼎的元婴期修士,少之又少。
我就是让蚩離魔君不惜毁掉盟约,相助聚魔宗吞并正道的炉鼎。所以,昨夜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你,你..”,“那日晏婴在茶铺里说的话,你都信了?”,璇玑略微苦涩地抿唇,“你一直觉得我是水性杨花,风流放荡的女人,是么”,
“没,没有,只是你与离青冥..”,璇玑跟离青冥因其妹的事,闹得天下谁人不知,
“离青冥、离青鸢跟我相识多年”,璇玑顿了顿,抿茶道,“我跟青冥感情好,哥哥说要拉拢血魔教,便给我俩定下婚约,青冥高兴极了,青鸢却开始变得不对劲”,
璇玑眼神怔然望向窗外,“她从前总跟青冥形影不离,青冥也疼她,就算跟我在一起时,也会带着青鸢,可从那以后,青鸢却有意无意的疏远着我们”。
“青冥、青鸢自小父母双亡,相依为命,青冥当上血魔教教主后,恨不得将最好的珍宝都给青鸢,不允许教众接近青鸢,他就那般小心翼翼地呵护着青鸢”,璇玑的神情落寞,
她想了想,说道,“我从没想过会有一天会说出来,过去太久了,太久了”。
“那是大婚的前夜,青鸢来找我,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衫,赤着脚,长发披散,脸色酡红,她拽着我的手,哭泣着,她说她不能没有我,也不能失去青冥”。
璇玑的指尖轻颤,深吸了口气,“她说她有办法,可以让我们三人永远在一起,她给自己喂了至刚至烈的情药,她哭着求我要了她,她说若我不要她,她就会死”。
“她的脸涨得通红,脖颈青筋暴起,皮肤泛着红晕,呼吸急促,我不敢赌,我不敢拿她的命来赌”。
璇玑两指相捻,滑过细腻肌肤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她的视线划过卫无忧的耳垂、脖颈,“也是在那夜,我清晰感受到,女人也有那样令人心悸的情”。
看到卫无忧瞪了一眼,璇玑轻哂,“青冥撞破了这一幕,他盛怒至极,我以为他会杀我,可是他没有。青鸢,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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