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知道的。
可是当他久违的平静下来以后,他看着窗外那些富有生命力的东西又何尝不是羡慕的?
自己就如同这笼中鸟,失去了自由,尽管翅膀还在,却飞不出这一片天地,失去了天空,失去了冲出自身领域的勇气,失去了他的......雄心壮志。
而纵使没有什么结果,他也是幻想过的。
幻想着没有灭族,一家人好好生活,他也进了警备队,成为佐助为之骄傲的哥哥,幻想着不久的将来千帆过尽,他能背对夕阳拉着佐助的手缓缓归矣。
一生所求不过所爱之人,纵使不是男女之情的亲情之爱,鼬自问也绝不逊色于任何一个人。
所以他每天都看着佐助,观察着他的生活,并会在心里想:这就是我的弟弟啊,他多么的优秀!
可他从来不会说,也不能说,更不敢说。
当天天接近佐助的当晚,他发现自己听不见天天说话的动静,只能看见佐助紧抿的唇,他觉得有什么超出了他的掌控。他细细观察着佐助,从震惊到平淡到欣喜到天天走后他似是解放了一般痛哭流涕一夜未睡,他看出佐助仿佛有些释然了。
佐助的仇恨好像没有那么重了,他终于有些慌了。
“鬼鲛,我们去木叶。”
“木叶?这么早就要去吗?明年不是才开始计划吗?”
“......”
“好吧,去,去还不行吗?”
直到后来的几天他都没有发现佐助的一点端倪,并且天天还会来教导他让佐助早上将近一年就接受了‘指导上忍’的指导——鼬还是很感激他的——他才放下心来。即使佐助仇恨没有那么重了,那也许只是内敛了起来,懂得藏锋了,他甚至比以前更努力的练习,那便不去了吧。
“算了,不去了。”
“......”
鬼鲛:快到了你咋说不去就不去了?
——关键是我还得听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鬼鲛:憋屈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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