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这个禽兽——」白栗栗咬着牙说,突然感觉下体被狠狠一锤,痛
得弯下腰来,「咳咿啊——」
是身后紧抓自己的男人用膝盖撞了自己的下体。白栗栗满脸都是泪水,腹中
一阵反胃。紧接着就被布团塞住了嘴。
两人被套上头套,推进麵包车里,向不知什么地方驶去。一路的颠簸晃得白
栗栗直恶心,下体被踢的阵痛仍然隐隐传来。全身被绑得死死的,一路上男人们
肆无忌惮地摸着她的身体,她只能尽力向后躲避,但是根本就是徒劳。
不知多久,车停了。男人们暴力地把两人扯下车,然后走了一段路上。深夜,
透过头套,白栗栗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耳边有海水浪潮的声音。是在港口吗?
当头套被拉下来的时候,一大股汗臭冲入她的鼻腔。
她发现自己已经被丢在一间昏暗的房间的地板上了。空气中尽是浑浊的烟味、
没丢弃的外卖味和男性特有的体味。白栗栗坐在车上颠簸了一路,又被蒙眼拉着
走了一路,现在恤都湿透了,内衣黏煳煳地粘在身上,极其难受。
「大君什么时候来?」。一个较肥的男人问,他一脸凶狠的肥肉,简直像头牛
一般壮。
「打电话了,明天上午十点钟」。西装男回答,他脱下衣服,随手丢在沙发
上。然后坐下来,开始喝一罐啤酒。
「那不是还有一晚上的时间?要不……」。
「随便吧,反正大君也没这方面的要求」。西装男靠在椅背上喝酒。
「嘿嘿,好的,就算是给大君送货抽的手续费嘛」。肥男走到自己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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