朣朦心中烦躁,懒得和他扯。
前世此人也与自己对上,可笑的是他居然朝自己坦明心意?
可笑,可笑。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不过是看在自己这幅皮囊上。
一面之缘,哪有什么缘分?
“得罪!”朣朦提剑而上。
脚下踩着诡异步法,身形化作一道流光。
一个呼吸间,朣朦便晃到青年身边。
步步紧逼,贴身而过。
手下毒辣,一剑刺向对方。
既然不愿与自己战,那便逼他与自己战。他等上这比试台之时,便要明白若是不能比,要么认输要么输在手下。
剑修虽说贴身战者也有,但是大部分都是用剑阵斗法。
像朣朦这样,直接抡着一把长钱冲上去的却也少见。
素来,敢这么干的都是肉身强硬的男修。
女修……
啧啧,有人称奇。
不过若是青年敢正面对上,便会知道朣朦并不是练家子。
可惜的是他选择退却。
朣朦见她一让再让,心中不爽。她想起了李菡萏,对方就是这样,永远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永远要自己去猜。
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伤人心一寸,却修补一寸。
就像一道新伤口,好不容易结痂,却被对方时不时扎上一刀。撬开这伤口,面对外头冰寒,痛疼至极。
朣朦眼神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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