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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楼深埋在他颈间,声音里隐忍着濒临爆发的渴望,“只要你别乱动。”嘴上撩拨两句也就算了,手不要再乱摸了。

        “我是说,”顾言眼里渗出水光,他勾住季楼深的脖颈,紧紧贴着季楼深,“别做完,但也别忍着。”

        季楼深合了合眼睛,拽过边上的薄被盖在两人身上,握住顾言的左手,慢慢俯身下去。

        顾言横过手臂遮住眼睛。

        至于桌上那堆刚翻译好的文件……谁有功夫管他?

        ……

        顾言自暴自弃地埋在被子里,一句话都不想说。

        季楼深下楼端了早餐上来,看见床上隆起的小山包,坐在床边歪着头,表情看上去有点困惑,“为什么害羞?”说起来主动俯身的不是他吗?

        顾言拉开被子,“是啊,占到便宜的是我我为什么要害羞?”他躺在床上,忽而又拉过被子,“我就是害羞,你出去!快点!”

        季楼深默默把早餐放下,拿着翻译纸,“我看看翻译。”

        顾言坐起身,“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件事了。”他利索下床,和季楼深坐在一起。

        这上面刻的是一片长诗,两人看了两遍,没看出什么异常。季楼深拿着纸又重新念了一遍,忽然福至心灵,“这是一首藏头诗。”

        这首诗开头的八个字连起来是“此处往下,穗玉花心。”

        顾言往桌上一趴,无力道:“这是叫我们再回迷雾山?”一来一回要花大半个白天的时间。

        季楼深摸摸顾言柔软的头发,“大概是。”

        ……

        最坑的是,两人昨天走前还把那个坑给填上了。

        昨天主动填坑的顾言,“坑的不是这个坑,是我啊!”还能怎么办呢?自己填的坑哭着也要挖完。

        重新把坑挖好,两人都在坑底,季楼深拿手里的铲子敲了敲黑石壁,这种材质硬度并不高,两人手里的工具可以轻易打碎黑石。

        季楼深在底部黑石上敲了一遍,在中间部分停下。

        小心起开这一块黑石,底下果然是空的,一朵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穗玉花静静躺在下面,花心中间放着一块苏葵样的玉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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