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做,刚来,不是只有一点吗?」。
大学的热恋时光和新婚燕尔期,瑞阳和栗莉没少在类似的情况下做爱。而且
他知道,每次例假前后,妻子的生理欲望是最强烈的。
栗莉声音微羞:「我说了,是爸……不愿意」。
接着哼了一声,嗔道:「坏蛋,不许笑!你以为爸和你一样啊,不懂得尊重,
整天就想着那个」。
瑞阳正嘿嘿着,赶忙收声。
这个时候,天大地大,媳妇最大,说什么都不能得罪。
只敢在心里窃笑腹诽。当初,是谁嘴里说着:亲爱的阳,忍一下吧,还是不
要做了好不好?却攥着我的阴茎,死活不肯放手的?就差没心急火燎,自己往里
面塞了!呵呵。
窃笑也罢,腹诽也好。这个时候,天大地大,媳妇最大,说什么都不能得罪!
瑞阳不得不承认,整个过程从开始到现在,几乎全是妻子的功劳。事实证明,
自己身为始作蛹者,完全缺乏担当一个「幕后推手」的「职业水准」。如果没有
栗莉甘心情愿的付出,积极热情的调动主观能动性,以及那几次生花妙笔的临场
发挥,没可能这么快,就达到这样的突破。
妻子带给瑞阳最大的惊喜,是在接父亲回来的那天晚上。
接父亲的路上,是栗莉和父亲发生关系后的第一次见面,父子之间虽然话很
少,也没怎么目光交流,却也没有如想象中的难以面对。
吃过晚饭,夫妻俩上床后,瑞阳忍不住缠着栗莉,让她把与父亲的相处说详
细点,冲妻子又是乞怜又是呵痒:「亲亲好老婆,给我说说呗,下午那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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