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经常受伤吗?”慕岩看过景泽的手,不像是经常有伤的手。
“以前经常,不过我都会用特效药。”景泽想了一下,然后回答道。
“祛疤的?”慕岩似乎只是在和景泽闲话家常一般,漫不经心地和景泽聊着。
“嗯,之前在米国的时候找到的一种药,特别有效。你看我手上连茧子都很少。”景泽不自觉地抬起了手,自己看了一眼。
慕岩看见水滴顺着景泽的手臂往下流,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丝丝水痕。
景泽的手确实很漂亮,所以慕岩也没有想到景泽割破手指还会演奏的事情。
“你以前,经常这么练习?”
“嗯,我十岁才开始接触乐器,比很多人都晚。所以要多练习。”景泽似乎自然而然地觉得,这样的联系方式并没有什么问题。
慕岩的神色微凝。即便是伤到流血了,他的潜意识中似乎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妥。
“可是你,似乎十三岁就进了圣勃利安?”慕岩查过景泽,他也不避讳景泽知道。
“嗯,那三年,我在米国的寄宿学校,他们都叫我音痴。”景泽说话的音调很淡,没有什么怀念的语气,也没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
“为什么?”慕岩的声音一直从景泽的身后传来,景泽的耳朵动了动。
“因为我那时候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练习。”景泽只是当做寻常事一般说出来,慕岩的身体僵了僵。
“每天晚上?”慕岩重复了一遍。
“差不多吧,那个时候我们学校有一个鬼故事:无人的钢琴房中,传出来的琴声。似乎还有人因此写了一篇名呢。”景泽的语气终于有了一点怀念的意味,慕岩跟着放松了下来。
似乎,钢琴,不会让手指受到太多伤害,吧。
“这么卖力练习,是为了进圣勃利安?”慕岩知道景泽十三岁进入了圣勃利安,却不知道太多的细节。
现在气氛正好,而且景泽的神经原本因为自己在浴室而紧绷,现在反而缓和了下来。
“圣勃利安可难进了。好多三五岁就开始练习的少年天才,都不很难进。而且,被骂哭的特别多。”景泽像是想起了圣勃利安的传统,有些咋舌。
似乎,景泽提起圣勃利安的时候,多了一些人情味儿。
“教授们可不觉得他们在摧残古典乐的小树苗,他们觉得自己是在剔除未来古典音乐史上的噪音。”景泽笑眯眯地给慕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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