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却被轻描淡写的答应了。
时也明白我的意思吗?即使他明白了,那他会同意吗?
鹤丸忐忑不安的蹲在墙角下面揪着一丛狗尾巴草。这丛狗尾巴草大约是还是种子的时候就被风吹到墙缝里了,顽强的从墙缝里探出头,吸收着阳光雨露坚强的茁壮成长。鹤丸辣手摧草了一番,烦躁的心情不仅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时也大概是明白的吧。
他用了自己脱口而出的词语,天知道“约会”两个字从嘴里蹦出来的时候他紧张的感觉心脏也要从胸腔里一同跳了出来,那个时候,鹤丸正仰着头往上看,嘴唇还残留着时也手指冰凉柔滑的触感,他目光躲躲闪闪的往时也白净的脸上瞟,胸口像住了只正在打拳击的袋鼠,一拳一拳的往他胸口上擂。
鹤丸睁大了眼睛,不愿放过时也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时也那时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呢?鹤丸努力去回想,然而那时的记忆却像是磨砂玻璃一样若隐若现,呼之欲出,但却总是也想不起来。
鹤丸沮丧极了,双手十指揪着头发胡乱的揉来揉去,恨不得在脸上写上大大的后悔二字。
那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会忘了呢!明明应该好好的把它锁在记忆深处反复品尝才是啊!
正懊恼间,鹤丸突然听见头上窗户咔嚓一声的打开了。
他猛地一抬头,窗户里伸出一个眉眼弯弯的笑脸来,直直的撞进了鹤丸的眼睛里。
时也笑着冲鹤丸挥挥手,一截比纯白衣袖还要洁白的纤瘦手腕在风中挥动,衣料闪着波浪般的纹路。
他把手杵在下巴下面,嘴角上扬的弧度里满是笑意。
“走不走?”
鹤丸呆呆的点点头。
似乎是被鹤丸迟钝的反应逗乐了,时也噗嗤笑出声,撸了撸衣袖就踩着板凳爬到窗台上,踩着木屐的脚一蹬,整个人一跃而出。
洁白的羽衣遍布羽毛般的暗纹,在余晖的投射下泛着清水般的泓纹,宽大的布料在他背后鼓出羽翼一般的巨大遮盖,时也就像一只折翼的鹤,从窗台直直坠落。
鹤丸吓的一个激灵,血液一下子顺着血管直冲天灵,肾上腺素急剧飙升,一个箭步的冲了上去。
时也轻飘飘的落进鹤丸怀里,正准备说话就被一双钢铁般的手臂紧紧箍住,他一愣,才后知后觉的感到鹤丸竟在小幅度的颤抖。
“我还以为你掉下来了。”
正疑惑间,鹤丸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时也又是一愣,随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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