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跑过长满了瓜果蔬菜的田地,不知为何田里当番的只有鹤丸国永一人,看起来他的工作完全没有偷懒,果蔬累累的坠弯了枝丫,正主正蹲在田埂对着一盆西红柿挑挑拣拣。
“唔,这个又大又红,留给主殿!”
鹤丸捧着一篮西红柿又蹦又跳的往回走,他的左手边夹着那篮果蔬,右手里抓着那个被他千挑万选出来的西红柿,髭切站在田埂边注视着这个白色的身影从他面前走过,清楚的看见了鹤丸眯成两弯新月的眉眼和向上高高勾起的唇角,也听清了鹤丸低低的喃喃自语。
“主殿爱吃甜的,西红柿酸酸甜甜的主殿一定很喜欢吃啦,主殿那么怕苦,蜜饯药研又不许主殿多吃,这个西红柿正好给主殿甜甜嘴!”
白色的身影渐行渐远,留下一路渐渐消失的不知名小调。呼呼的风声从侧面灌进髭切的衣襟,不知为何他抓着手臂打了个寒战。
……他爱吃甜吗?
鹤丸极度喜悦到诡异的神情就像一团沾满黑泥的阴云一般笼罩在髭切的心头,髭切顿了顿,咬着牙继续往里跑。
才刚刚转过一个转弯,迎面便碰见带着药研的一期一振,这二人皆披着医生的白大褂,手里捧着各式各样的试管药水。
纵使明白这二人碰不到也看不见他,髭切还是反射性的一个急刹侧翻在旁边的地板上,登时摔了个头昏眼花,好容易坐起来的时候那兄弟二人早已走出了一段距离,就只能听见模模糊糊的声音不远不近的传来。
“这种药不好,刺激性太强,主殿的身体怕是受不了。”
“我看也是,但过于温和的药物又完全不起作用,这是药三分毒,不好每天都给大将灌苦汤啊。”
“哎,主殿也是娇气,这怕苦的毛病也算是改不了啦,药研你也别老不给主殿吃糖,偶尔吃两颗也无妨。”
“…说的也对,矫枉过正也不好,正好烛台切新做了三色丸子,一会儿我给主殿端一盘过去,免得鹤丸殿天天晚上给主殿偷渡糖果,还不督促主殿刷牙。”
说话声渐渐模糊听不清,髭切从地板上爬起来,怔怔的注视着那个无人的拐角出了神。
浓重的疑云越积越厚,髭切用力的拍了拍脑袋,只觉得太阳穴疼得钻心。
……他怕苦吗?
正烦躁的揉弄着头发,髭切抬眼间便看到了走廊的另一头露出的一双□□的脚。从半截暴露的小腿上包裹的衣物来看,髭切不由自主的往那边走了过去。
明石国行懒洋洋的侧躺在走廊的地板上,面前放着满满一盘仙贝,正挂着满脸的倦怠之色打哈欠。髭切也算来的及时,正好碰见他坐起了身体,盘着腿盯着面前的仙贝出神。
“要不要给主殿尝尝,烛台切的特制超辣仙贝哦……主殿吃的惯吗?”
明石摸着下巴喃喃自语,一边正儿八经的认真思考着一边拿起了一片放进嘴里,随着几声咔擦咔擦的咀嚼声,不出意外的被辣出了两汪眼泪。
“呼呼……好辣,还是不给主殿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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