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玉静,丘老夫人也被玉静高超的舞艺折服,一改鄙夷之色,目光赞赏。
猛然一声高音,如中天鹤唳,音乐戛然而止。玉静收了云袖,向众人一弯腰,退场而出。
众人如梦方醒,鼓掌不绝。
杜苍溪却浑浑噩噩,打翻了面前的酒盏,酒水泼在身上,凉意叫他略微清醒,忙站起身道:“诸位慢饮,我出去醒醒酒。”
丘天长道:“我也有些酒沉了,杜伯伯,我们一起去罢。”
杜苍溪恨不能离他远些,无奈一起走到庭院里,忽想起来,问道:“贤侄,方才献舞的是谁?”
丘天长道:“她叫小玉,是别人举荐给我的,很不错罢?”
杜苍溪望着天上那一轮银盘,道:“我见过比她更曼妙的舞姿,就像月宫里的嫦娥下凡。”
丘天长知道他说的是杜夫人,玉静把杜苍溪当年疯狂追求曹兰猗的事都告诉他了,但面上故作不知,笑道:“比这更曼妙的舞姿?那真是我孤陋寡闻了。”
杜苍溪道:“若不是你父亲,我也不会见到她。”
丘天长道:“她?是谁?”
杜苍溪摇了摇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
丘天长几乎忍不住质问他杀害父亲一事,但又怕打草惊蛇,杜苍溪死不认账,没有证据,他又能拿他怎样?于是按下这股冲动,说了两句没要紧的话,便回到席上。
席散后,丘天长送客人去客房。客房都在东院,夏鲤与陆凤仪毕竟不是夫妻,丘天长便给他们安排了两间相邻的房间。夏鲤不喜欢独处,还是待在陆凤仪房里。陆凤仪却无意双修,老僧入定似地在那里打坐。
共处一室,夏鲤不和他做那事就很无聊,睡又睡不着,躺在床上逗他说话。
“陆道长,你不和奴双修,是不是不行了?”
陆凤仪不理她,她又道:“唉,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不能夜夜欢娱了。想我们教主白天黑夜地寻欢作乐,还精神抖擞的。”
陆凤仪抿了抿唇,道:“我是觉得双修过于频繁,对你身子不好。”
夏鲤一愣,笑道:“你担心奴的身子啊,也是,好好的炉鼎若是弄坏了多可惜啊。”
陆凤仪听了这话不是滋味,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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