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快从那头出来，宽厚的胸膛没有完全擦干，几点水滴调皮地攀跃，好似很喜欢这具身圌体。他的腹部以下用浴巾围了，现在正低着头在穿拖鞋。他很快发现羽人已醒，不禁道：“本来我准备洗完了替你洗。”
“不用。”羽人有点尴尬。他当然知道昨晚喝酒了，可现场有这号人么？
他从床圌上下来，光洁的一双脚踩着地面，已经阻挡不了大圌腿圌间的凉意。没料到这一茬的他抬起头正对上一面大镜子，镜子设在浴圌室旁边，中间隔着对方。
男人的视线目不转睛盯在他身上，而他，目不转睛看着腿上糟糕的情况。
“要我帮你洗么？你看上去很累。”羽人与对方擦肩而过，又听到了这句话。他摇了摇头，自己走了进去。
早上六点钟，按理说完圌事了就该走才对，为什么还在这里，这才是羽人想问。他也搞不懂平素里一向浅眠的自己会睡得这么死，难道真被做到没有力气？
这些暂且先压下，他酝酿着，借莲蓬头洒水的动静，扬起声问道：“你也是来参加老教授的生日宴会？”
老教授算是当年学校里资历最深的人物，很多研究生都是他带出来的，包括羽人。所以即使过去多年，如果接到发起活动的同学邀请，他还是会去参加，更何况这次是老教授的八十大寿。
记得最清楚的，是大家都很激动，聊起了那个时代的日子。
每个人都有这种情绪，过去了才会怀念，而身在其中，往往没有多大的感慨。羽人不知不觉就被灌了很多酒，很少拒绝的他想着反正喝了也就回家睡觉，结果意料之外的，发生了这件事。
“我叫燕归人。”听着水声，燕归人首先自我介绍，“我是后面出现的，你当时有点醉了。”
“是么？”羽人不信。同届的他基本都认识，别看他性格似乎寡言得很，他的朋友还是挺多的。
将手指伸到羞耻的地方捣弄，五秒还不到他就满脸通红。也道是没人看见，一想起男人之间的交流还可以这样，他就尴尬得要死。
一向他都很洁身自好，有生以来第一次419就失身之类的任谁也不会同情你。
奇怪的是，手指这一路的探寻，让他稍微了解了一下自己的身圌体构造。不属于他的液圌体正被他引出体外，但随之而来的湿圌热感令他呆在原地，硬是吓傻了。
从燕归人的角度，可以看见对方保持着一个姿圌势杵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忍不住道：“你怎么了？”
“没事。”清冷的声音确实没有什么特别，怪只怪羽人的身影正被投射在隔板上，那手指最后出来时，不自觉靠向了一边，微微地弓起了腰。好像……起了反应似的。
他穿好了衣服，显然准备立刻马上走。燕归人见他在拿外套，突然道：“能留个联圌系方式么？”
羽人拎外套的动作停在半空中，头也不回道：“一夜过后就算了吧，各有各的生活。”
燕归人也懂这个道理，但……“你不想听听昨晚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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