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已有了结果,但这个结果并没有象征结束。
内力的碰撞暖和了他们的身体,一颗心却仍是冰冷的。
江湖人最忌讳的就是情感,没有经历过情感的人,还没有那个立场说自己是江湖人。他们好像有了一点了解,在这样的你来我往下,探寻到了什么。
这里是河畔,是绕了一圈的护城河,接壤着外边的几个小镇。
高高在上的人在城墙那头,世人不懂他们的悲喜,也没有必要知道。每个人有自己的生活,不然不会有人只是经过岸边,就默默停下,更不会有人,因为一个男人,起了兴趣。
燕归人低声笑道:“好刀。”
羽人没有出刀,他却好像跟寂灭刀打了数回。
羽人拧着的眉悄然一舒,“孤问也不错。”
燕归人没有动作,他却好像跟孤问枪撞上了,那浑厚的掌力和握力如何交融,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渐大的雨势遮住了他们的视线,豆大的雨滴一次又一次敲在他们的眉睫上,缓缓淌下的雨水笑他们的痴,也笑他们的狂。
惊奇的是,在他们中间的空隔里,足足一丈的距离,好像被凿空了,好像突兀地压下了一座山,这座山的头顶,阳光明媚,不染半点湿泥。
欣赏之余有了感慨,燕归人不禁唤道:“羽人非獍。”
羽人淡然颔首,“受教了。”
他一撤,原本刚好一人一半的内功范围顿时四散,被凿空的中间蓦地泼洒了雨景,将他们的衣摆溅得更湿。
搭着这样的衣衫走着,一步两步皆是艰难。羽人没有走远,因为他接到了一壶酒,凭空出现,落在他的面前,他下意识伸手接住。
燕归人很快踱到他身边,拽在背后的枣红色的战袍曳到前面,毫无规律地一扬,将他们的脸打得更为冷峻。
品尝了战意,喝酒变得更尽兴。燕归人看着他喝酒。
羽人看上去不豪爽,动作却干脆。他咬开木塞,白净的齿既有速度又有力道,微微抬起的脸,使那对清冷的眸子泛起了朦胧感。
他的发丝一缕缕,发辫脱开了皮筋的束缚,好像就此得披头散发。但他的发带还是稳稳地飘在他的脑后,他张开嘴对坛喝,喉结滚动,燕归人能听见“咕咚、咕咚”的声音。
武者有个习惯,喝完即扔,以示江湖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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