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人不由自主看向自己的一对手,半握着,因为失去了温暖而产生了空虚。他犹记得羽人射出来时,那五指紧紧攥紧他手心的深刻感,好像想要留下印记似的。
他的酒意渐渐消失了,醒酒茶的余味徘徊在他口里,他很快明了前因后果。
羽人的赤足就在眼前,乖巧的脚趾很干净,甲部修饰得很圆润,脚踝处因为欲望染上了粉嫩的颜色,连同两个膝窝,和胸前的乳尖,全是粉色的。燕归人就这样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看了好久。
久到羽人率先背过了身,伸手去拿沙发上的衣服。
望着他挺翘的臀,燕归人忽低声道:“你又要逃了。”
羽人淡道:“你喝醉了。”
“嗯。”
羽人顿了顿,“所以当作没发生过便可。”
燕归人歪头注视着他,提议道:“那是不是先要坐实了?”
“已经……”
羽人转身,燕归人已站在他跟前。忽然离近,不约而同都低下眼睑,看对方那微肿的嘴唇。他们在之前还吻得天昏地暗,应该不可能因为什么而改变才对。这个想法产生在他们其中一人身上,还没有成形,唇齿就再次贴到了一起。
总是需要有个人主动,所以在收到这种主动后,又将无关紧要的抛之脑后了。
羽人等于认同了燕归人的说法,反正是喝醉了。燕归人没有再说什么,他很快融入,有了明显的行动性后,他将羽人抱起,熟门熟路走进卧室。
他们曾一起睡过,几乎都是因为看球赛看晚了,燕归人懒得回去,将就睡下。羽人经常连姿势都不曾变换过,一觉到天亮,还是直挺挺又僵硬的。那时他还嘲笑过对方:“我们都是男人,你怎么紧张成这副样子。”
现在躺在床上的羽人,难堪又害羞,微屈着腿,弓着腰。
燕归人单膝跪在他的大腿间,抵弄他已沉睡的部位,这边四处游弋,先吻过没有一丝赘肉的腰侧,引得羽人连连喘息。再用舌尖划过可爱的肚脐眼,最后才到达乳尖周围,舔舐周遭的敏感,勾勒漂亮的乳晕。
他的对待时轻时重,每一次接近都好似有魔力,等后方再次被手指伸入时,他已吻至羽人的锁骨,大口大口地吞食。痛楚依旧,羽人在地狱和天堂间徘徊,紧紧闭着的眼错过燕归人短暂的失神。
他的喘息钻进了燕归人的耳朵,细小的、高昂的、起伏的、肆意的,前后矛盾。
燕归人握住了他的手,卡进他的指缝,举到他的脸侧。他们就这样接吻,愈加契合的感受在吻感上表达了更上一层楼的美妙,燕归人探入的舌尖刚要离开,就使得羽人微抬起头,追着而去,不愿就此分离。
这样你来我往的激情,顺利让羽人逐渐将后方的疼痛忽略了一些。当燕归人的三根手指进去,已将口子撑开,并让里面的嫩壁缩了缩,泛滥出了湿淋淋的液体。
燕归人的中指再进去一下,就按到前列腺。不曾挖掘过的地方在此时此刻犹如一道雷劈中羽人,羽人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失声一喊,浑身打起了激灵。
羽人浓密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眼角泣出了泪,嘴里也溢出了甘霖。燕归人吻着他脸上的狼狈,在他清凉的鼻尖啃咬,手里没停,像个伟大的按摩师一样,按摩他的兴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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