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澄对性重新燃起兴趣,非常执着。他们总要抽空见一次面,每次见面都是天雷勾动地火,不做到尽兴不罢休。
方澄又不知道从哪打工回来,一身脏地进了酒店。严廷晔从电视上转过目光看他,方澄对他一笑,开始脱裤子。酒店浴室里响起水声,朦朦胧胧的裸`体在玻璃后显现着。这一幕似曾相识又有些陌生,让严廷晔也有些恍惚了。方澄洗好澡出来,见父亲还稳如泰山坐着不动。他咬了一口苹果,跨身坐上男人的身体。
“怎么了?”
严廷晔被他周身沐浴后的热气熏着,内心隐隐所动:“我想让你回家。”
方澄歪了一下头:“回家?不行。”
他磨蹭着男人的身体,手指狡黠地伸进男人的裤链里。父亲捉住他的手:“你在这也不行。回家,起码摆脱现在糟糕的状况,重新开始。”
方澄笑了一声:“我现在就是重新开始。你还做不做,吻我,快吻我。”
他极度需要爱`抚,温暖的、带着爱意的爱`抚,能抚平他内心的空洞和焦躁。
他缠在父亲身上,去吻男人的嘴。他抓着男人的手,抚摸自己的背脊。他需要他。方澄像块牛皮糖一样,使尽浑身解数地在男人身上点火。双唇轻吐的芬芳,炙热的气息,以及舌头交缠粘连的拉丝,都在让气氛往脱轨的方向驶去。让他得逞,那这次谈判又会失败;不让他得逞,他又何其残忍?
方澄觉出男人的心不在焉,狠狠在他嘴唇上一咬:“专心点!”
于是严廷晔也不想了,一心投入到让孩子快乐的事情中去。两人在床上酣畅淋漓做了一场,方澄感觉到畅快的轻松。他让父亲抱着自己睡,依旧是背后抱他的姿势,他寻了个妥贴的位置,安心地睡着了。
不过他也睡得不沉,一点惊动都能让他醒过来。严廷晔必须保证房间绝对安静,甚至连自己的呼吸都放缓下来。睡了两个钟头,方澄自然醒了。他爬起来穿衣服,呆呆坐在床上:“又要上班了。”
严廷晔帮他穿上袜子:“回来吧。”
方澄皱眉:“你能不能不要总提这些?”
“来回跑你也很累。”
为了见面,严廷晔已经在这座城市驻留很久。每天见面,方澄总要从不知道哪的打工地点赶过来,中午做一场,睡一觉,匆匆吃点东西又去上班。每天早晚还要去医院看一趟,时不时需要陪床。过重的负荷让他压力过大,疲惫不堪,但即便如此,方澄也不肯回头。
“我累不累关你屁事。”
“难道我们就只能保持这种关系?”
“不然呢?”
方澄扭头看他,又是一副凌然不能侵犯的模样。男孩的心很狠,他想要糖,他们就只能保持这种情人关系。甚至不是情人,只是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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