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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觉胸口一震,竟是咳出一口血来。

        “殷墨白,你疯了?”

        殷墨白手上力道收紧,放声大笑道:“皇兄,我不是早就疯了吗?”

        殷承凛见茵兰双唇泛紫,心有不忍,撑着起身道:“你不愿见她,把她赶走便是,何必赶尽杀绝。”

        殷墨白闻言,忽而疯魔了般掐得极紧。只见那宫女原先攥着的拳头已无力地松开,藏在袖间的帕子缓缓飘落在地上。可殷墨白已双眼发红,冲殷承凛道:“我是什么人,皇兄你不是最了解的吗?”

        殷承凛闻言,忽然脱离坐在地上,笑道:“是啊,你弑兄篡位,囚禁兄长,还有什么是你殷墨白做不出来的?”

        “好,好……”殷墨白倏然将手松开,随意将那宫女甩开。

        殷承凛见茵兰的手指又动了动,心中松了口气。只是接着,男人的鞋尖便踩着他的脸,冷声道:“皇兄,您就好生等着吧。”

        受是撩妹狂魔(并不是

        大概只是天然撩

        第20章第十九章:俘虏

        殷墨白其人,向来言出必行。对此,殷承凛同这人斗了几载,又被对方囚了许久,心里头自然是透彻得很。可虽如此,当男人一边是云淡风轻地笑着,一边却毫不留情地凌辱他时,他才发觉,心中那些沉寂已久的恐惧再次缓缓升腾。

        就同对方初次强占他时那样,这淫邪的苦痛,是如梦魇般缠绕周身,而他,从未忘记过。

        虽说其母出身低贱,然殷墨白在那帝王位上浸淫数载,其言行间总显露几分威严。即便当这人不着寸缕半倚着坐在床榻上,青丝尽散,可仍持着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至少对于双手被缚、被迫跪趴在男人足下的殷承凛来说,确实如此。

        可是如此,男人的身体仍是极富美感的。但见:玉背乌发,一点朱砂缀于脊上,两扇蝴蝶骨若隐若现;形似弱柳,实非单薄,蓄力其中,更非常人能比。而胸前肌似霜雪,落梅两点,清绝孤傲,却引人亵渎。双腿随意交叠,光洁无暇,形如流水,增一分则过刚,减一分则至柔;踝骨纤细,足背似弓,甲面圆润。

        殷墨白面无表情地睨了他一眼,忽而将脚尖抵在他的唇上,脚趾碾着他的唇瓣,又一点点地挑开,却只被那城墙般的齿贝浸润透亮。

        对方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直视着,虽是一言不发,可他明白那人的意思。

        但即便他沦落到这般地步,弯着脊背、匍匐在殷墨白的身下,他仍不愿臣服。回想那日之前,他作为男人禁脔的日子,虽说在性事上百般羞辱他,但也未曾像今日这样,折了他的傲骨,完完全全地成为对方的俘虏。

        他是不愿的,可他已无路可退。

        殷墨白手中力道大了些,冷声道:“张嘴。”

        他觉得头发被揪得发麻,可神情却是肃然的,死死地抿着嘴,抵御着男人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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