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那样看我啊……我也是受害者啊。
「蕾娜,披风……」。
「来、来了」。
蕾拉抓着披风无言擦拭身上的闪闪发亮物,从晕眩中恢复过来的我则是一脸
大写的绝望,开始为提前退休的人棍生活做心理建设。出师未捷身先死就是形容
我这种烈士吧……。
「请抬起头来,勇者大人。已经没事了。虽然差点儿就朝您的眼窝放出究极
治癒术……」。
所以这到底是有事还没事啊……。
「没事啦。只是看您紧张,开开玩笑。呵呵。呵」。
笑声乾得很可疑啊……。
儘管蕾拉一再表示她没动怒,乖得像隻小绵羊的我倒也从蕾娜和其他队员的
反应窥知一二。从她们那肃穆到宛如参加葬礼的表情看来,朝蕾拉丰满的双峰呕
吐肯定是万死不足惜的重罪。幸亏蕾拉没真的把我补到血流满地,我才能活着参
与下一次传送。
当然,她再也没有搭着我的肩了。
经过连续十二场传送,我终于不再随呕吐物起舞,主要是因为已经没东西好
吐。
我们来到距离前线约三公里的高地,传送法阵被一座中型要塞保护着,这裡
有四百人驻守。如蕾拉所言,所有的物品都放在法阵隔壁的房间,我们换上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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