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置身女人堆却无从慰藉的现况绝望惹……。
「干嘛这么沮丧呀?嘿咻──」。
啊干!洗衣板加尖奶头!重装骑兵腻……。
「怎么啦怎么啦?被那些小女生讲几句就垂头丧气啊?」。
别闻我的体味!变态啊啊啊……。
「好了啦,刚才捉弄你真是抱歉啊。躲进姊姊的胸口大哭一场也可以哦?」。
但是我拒绝!不要硬逼我跟妳的黑奶头打照面……。
「别害羞呀!尽情向大姊姊撒娇嘛」。
「嘶嘶!嘶!哈啊……!兴奋兴奋……」。
「呼呵呵!要是忍不住的话,吸一下也没关係哦?」。
世上会有p就是因为妳们这群欧巴桑的关係啦痾痾痾!
蕾拉回来时,我已经成为室内第三个意识不清的伤员,直到她那沾染血腥味
、但仍保有独特体香的身体温暖了我,意识才从又黑又尖又充满吸嗅声的拷问室
回归。
「当前形势──北侧由我军佔优,敌军部分兵力据几座要塞坚守,部分强行
渡河返回敌要塞,胜利是早晚的事情。南侧野战失利,弓兵队缺乏补给,远程火
力不足,很可能会丧失更多要塞」。
「茵加她们没能在序战打出士气吗……」。
「这么一来,只能由我们这边出击吧?」。
「体力已经被那个魅魔种消耗得差不多啦……」。
大姊姊组和轻熟女组的众人议论纷纷之际,蕾拉的笑容穿越人群映入我眼帘。她从怀裡取出剩下的一枚金笛,敲了记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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