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一直在想,为什麽会大在那种地方啊,他站到洗手台上大便吗?」
「也有可能是坐著。」
「搞不好是蹲著。」室友点到一个地雷,它炸了。
「不,从喷洒的形状来看应该是站著。我记得法医课不是有上到,什麽喷痕的。」
「你是指血迹喷溅痕(注一)(就算拉到文章最後也找不到,作者懒得附)?」
「对对对!就是那个,不愧是书卷地雷兄。」
「你说从洗手台上的大便喷溅痕看来,大便的人应该是站著的。」
「对。」
室友在p面前点下最後一格绿色的「1」,大盘全破,出现登登登的音乐。
「为什麽李白白今天看起来这麽没精神?」室友问。
「你干嘛转移话题。」
「你觉得讨论我为什麽要一直玩踩地雷比较有意义吗?」
「我们刚刚不是在讨论厕所洗手台上为什麽有大便吗?」
「你觉得洗手台上的大便比李白白有意义吗?」
「好吧,」p投降了:「让我们进入下一个话题,为什麽李白白今天这麽没精神?」
这时候李白白开门进来,他依旧戴著那副遮住他半张脸的瓶底黑框大眼镜,连p他们都不看一眼,直接在床上倒下来。
「李白白,你怎麽了?」地雷室友问。
「我猜他失恋了。」p说。
「搞不好是踩地雷踩输了。」
「踩地雷踩输了会这麽难过吗?」p瞪大眼。
「当然会啊,你有没有玩过99大盘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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