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感情,被真正认同,兰姐的脸在羞耻之中,漾上了一层幸福的光彩,也就没
在意苏悦容的问话有多么羞人,红着脸点了点头。
就像苏悦容说的,那个时候,被深爱着自己的儿子迫切的需要与索求,她既
是幸福的,也同样是难以自抑的。往往在等待儿媳出门之前的那一小会儿,接受
到儿子眼神示意的自己,就湿了裤裆。
然后每次都是儿媳前脚刚走,栓上院门的儿子回到屋里,抱住自己一阵手忙
脚乱的,把两人的裤子脱了。
自己双手扶着墙或桌子,或者就面对面的,对儿子敞开身体,奉献出一个母
亲最羞耻的地方。
热切交合的母子俩,急促的喘息着,彼此给予,互相索取,互相满足。
陷在回忆当中,不知不觉又进入那种状态的陈秀兰,忽听耳边一个声音说:
「那你们就站着呀」。
下意识回应:「嗯,有时候也在床沿……」。
猛然收口,抬头看见苏悦容促狭的笑脸,扬手想去打她,觉得不合适又停下
了,涨红着脸,嗫嚅着说:「妹妹你咋……这么坏」。
说完,才发现自己只是走神这么一会儿,就有一股暖流从下面流了出来。
「好了好了,不说了」。
苏悦容不为己甚,不再继续难为她,捻着她的手说:「姐,说真的,有时候
觉得……你其实是个幸福的女人,有个一辈子都不会改变心意的男人爱着你。这
世上,就没有什么感情,比娘俩之间更长久,更牵心挂肚的」。
「嗯,悦容妹子,谢……谢谢你」。陈秀兰低头小声道:「我上学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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