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野道:“你还没有进官场,不然你会更失望。”
桑钰:“呵。”
叶净道:“你呵什么呵,你也没进过官场。”
桑钰乐师:“正是因为我没进过官场,所以才也能体会到人心的冷漠与狠厉。”然后他想起什么赶忙看向林月野,“我,我不是说你。”
林月野道:“你没进官场,好像……就是因为我?”
“……”桑钰赌气似的,“对,就是因为你。”
叶净:“……你们俩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林月野笑道:“叶净,我问你,如果一件事,开始和结束都是痛苦的话,那么你还会去做吗?”
叶净道:“如果是非常重要的事的话,我会。我能忍受。”
林月野道:“对,人生在世,时时刻刻都要忍,即使这世间的事令你无比失望。”
叶净道:“不见得,我妹妹为什么就没有忍?是她遇到的事还不够痛苦吗,她夫家逼她殉葬,这事要怎么忍?”
林月野道:“那是因为她有比忍更好的方法可以选择。我再问你,世人多有看破红尘一心向佛者,成佛意义何在?”
叶净想了想,道:“得自身清静,许他人成事知福,忘却之惬。”
林月野道:“那这么说,那些拜佛之人,只为此二,或求得,或求忘。”
叶净道:“对。”
林月野道:“你痴了。”
“……”叶净不解道,“那不然还有什么?”
林月野道:“佛曰,不可说。”
叶净不耐烦道:“告诉我。”
林月野道:“你痴了。”
叶净道:“自从我妹妹走了之后,我心里就一直不痛快,走遍天下,只为得一个答案。”
林月野道:“你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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