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里涌动着闪烁的光斑,心底有块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戳了一下,唇角不禁漾开温柔笑意,她不忍打扰这份与世隔绝般的宁静。
然,听到动静的江心言抬起了头,看到来人,立马放下兔子站了起来,想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隐去眼里的慌乱,张了张嘴,没出声。
“怎么了?”
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伊丽莎白缓步走过去,拉起她的手,柔声:“是不是等得太久?”
“没有…”摇摇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陛下找我有事吗…?”
“你喊我什么?”
“陛下。”像是故意赌气,倔强地重复。
一声叹息,无奈地笑了,伸手想抚摸她的头发,却被躲开,怔愣,好脾气道:“在闹别扭吗,小丫头?”
“你不是也没喊过我名字么……”
“没有吗?”印象里,是有的。
再次伸出手,如愿以偿地拂过她绸缎般丝滑浓密的黑发,触感真好,伊丽莎白满意地勾起唇角,把她揽进怀里,“这种小问题不要在意,午餐我想吃饺子,你做给我吃好不好?”
原来是为了吃饺子才找她。
委屈,像病毒一样在心里疯狂生长,江心言挣扎着推开她,嘟囔道:“那你写我名字干嘛,还写那么多,生怕我不知道你会写那三个字嘛?”
慌乱,转瞬即逝。
“谁让你碰桌上的东西了?”语气骤冷,眼里一丝愠色掩盖着最深处的不安,那只揽着肩的手紧紧掐住了她的下巴。
脸颊是麻木的,觉不出淌过液体的温度。
“不准哭!”拧着眉低喝,莫名地烦躁。
“暴君。”
“??”
“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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