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矫情什么,最初刚来到这里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根本不敢得罪任何人,更别说像那天一样扯着嗓子骂伊丽莎白是“暴君”。
一个可怕的现象在她身上悄悄发生,那就是她越来越习惯、适应这里的生活,回家的念头微弱得像黑暗里燃起又熄灭的柴火,也许是因为知道没可能回去,但最主要的原因她心知肚明……
她大概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竟忘记那个女人不是什么普通小角色,而是手握国家命运的女王,是后世人们眼里功绩卓越的伟人,又怎会在乎她这种小蚂蚁。
或许于伊丽莎白而言,她只是个新鲜的玩具,但对她来说,那个女人不知不觉变成了她在这个世界的全部…
可悲,可叹。
“你都第八百次叹气了…”
奥洛早就觉得江心言不对劲,那天来找她发现眼睛明显有哭过的痕迹,接着撞见了伊丽莎白和美男子罗伯特,这姑娘就跟丢了魂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关在房里唉声叹气。
不过,她觉得那个女王也不对劲,非亲非故的这么优待江心言,而且莫名其妙对自己抱有敌意,尤其撞见的那天,眼神里浓重的警告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她心里一直有个猜测,只是还不能笃定。
“噫,这两天怎么没见到陛下啊?”故意这么说,悄悄观察江心言的反应。
一声重重地叹息,闭上眼。
有情况!
奥洛放下兔子坐了过去,八卦道:“诶诶,心言小朋友,我问你个问题要老实回答我。”
“嗯……”闷闷的鼻音。
“你跟那个女王,是不是…”拉长尾音,做了个亲亲的手势,惹得江心言睁开眼,就见她满脸不怀好意的笑,“你可不要蒙我,我能看出来的。”
“你…你怎么看出来的…?”瞠目结舌,脸颊滚烫,但更多的是心慌。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的事情,却被旁人察觉了。
“傻子才看不出来。”
“……”
“虽然我不弯,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厉害哦小朋友!找到一个这么稳的靠山,受我一拜!”说着就要抱拳拜她。
江心言皱着眉拍开她的手,嘟囔道:“你别胡说了,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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