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手段和时间问题。
严以渐对此很冷酷,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选择的生活,他会负责,除了周许,别人能影响他的事情很少。
很多别人觉得天大的事对他来说他毫不在乎,根本撼动不了他的目标。
“呵呵,”余崖吃着面包冷笑了起来:“都什么破事。”
严以渐看着他,知道他哥心里也门儿清,只是懒得说,不想说而已。
但他会伤心,这些负面的情绪在心里藏着忍着久了,就会成为病。
“哥,避免不了的事,要学会接受它……”严以渐顿了顿,还是说了一句:“这样对谁都好。”
余崖没看他,拿过他手里的水,一口气把剩下的喝完了。
他下了休息床,把鞋子穿好,开了门就出去了。
他不是表弟。
他表弟心里有个人,那个当他支撑点的人一直在他身边,怎么样都没有离开他。
可他没有。
他一直只要是他在乎的,就会失去。
兄弟俩在灵堂守了一晚的夜,一大早,周许就带着他爷爷过来了。
他揍了一大束洁白的鲜花给舅舅,还给严以渐带了牙刷和换洗的衣服,带打包了酒店的早餐过来。
他放了爷爷跟舅舅说话,就把牙刷衣服塞给严以渐后,就跟着余崖不放,盯着余崖刷完牙,就赶紧把面碗放到了他面前,连筷子都摆好了。
余崖吃着眼泪差点掉出来,他忍着泪故意找茬:“你也不知道给我来点素的。”
“是吧?”周许不好意思:“下顿带素面。”
“还带啊?”
“带。”
“那别缺心眼了。”余崖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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