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这边我哥有我就好了,这两天你跟阿姨就别过来了。”严以渐说。
周衡一琢磨,也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也没多说,嗯了一声。
走前他指了指周许:“老实点啊。”
周许没理他,走到爷爷那边朝爷爷挥手:“爷爷再见。”
周爸气得扬手要打他。
这小子,眼里是只有他爷爷,没有他这个爸爸了是吧?
严以渐这一天把灵堂都布置好了,他临时跟殡仪馆的人联系,多买了些白色的百合,玫瑰,又找了这边负责灵堂的人加了点钱让他们弄好点,灵堂就一脱之前简陋的样子了。
严正是将近晚上六点左右过来的,冬天天黑得早,他到时天已经黑了,他过来这个大灵堂的时候,严以渐正跟周许在摆放今天余舅的同事今天送过来的花圈。
严正这才想起,花圈他都忘买了。
这都是以前助理办的事……
他看着和周许在一起的儿子,人都有些恍惚了起来,也不知道他们这两年多里到底是在折腾什么劲。
严以渐是第一个发现他爸的,他发现人后,让周许去坐着喝口热水,他则朝他爸走了过去。
“严先生。”他打招呼。
严正看着他沉稳地走了过来,发现他儿子没有他想象的过得那么好,至少他没有西装革履,名表在手,意气风发……
他好像没有因为选择了周许,就得到了周家的所有资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没有他以为的锐气难挡,眼前这个沉稳从容的青年甚至让他觉得陌生。
他都不知道,他们以前的那个儿子,现在就长成了这等从容不迫的样子……
严正见过的人太多,这个时候,他无比明白,眼前的这个人不再是他和余柳能控制得了的人了。
他不是他们能对付得了的。
“表哥回去了一趟,等会过来。”严以渐走他面前跟他说着情况,又问他:“你太太身体怎么样了?”
“太太?”严正挑了下眼皮,冷然看着他。
“进去看看吧,灵堂今天布置得差不多了,明天舅舅那边的亲戚和同事会有一些要过来吊唁……”
严正大步走向了前,把严以渐甩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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