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害怕自己弄得太慢,等下太难堪,一得到指令就快速撸动起阴`茎,那玩意儿在强烈的刺激下硬得像铁——其实也没有多难,江帆一想到隔板后面是八六,想到八六在用言语控制他、约束他、玩弄他,他几乎就要高`潮了。
“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
江帆背到最后一个字时,嗓音都抖了起来——很快了,很快了,马上就好了。
八六叫他:“乖狗儿,把你的淫`水涂满整根屌。”
“呜……呜——嗯!”
八六叫他乖狗儿!
江帆的腰几乎是瞬间就要软掉,浑身上下如过电般狠狠颤抖起来,因为太过舒爽、濒临高`潮所带来的难耐感太强烈,江帆痛苦地低声呻吟了几声,好像家犬在回应主人的呼唤。
“君子、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只差一句,只等八六再抚慰般地同他道一句,他就要到了。
八六,八六。江帆在心中不断念叨。
八六只是道:“生是哪个生?”
江帆恨不得手里一个用力就捏坏自己的那玩意儿,他红红的眼角活活憋出一滴泪来。
“没有竖心旁的‘生’,是通假字。”
八六夸他:“很好。”
八六说:“停下。”
江帆真的哭了,他甚至将声调提了一个度,他哀求道:“八六……”
八六重复道:“停下。”
江帆吸了吸鼻涕,认命地将自己从最接近顶峰的地方拉了下来,两只脚硬撑着身体倚住隔板,仿佛下一刻就要滑到地上去。
八六问:“回答我,为什么不认真上早读?”
按江帆平日里的脾气,这时早该说脏话了,可他知道他不能,他不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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