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叛逆期也闹得太凶了,江帆一边想一边走去开客厅的窗户散味儿。
江帆把烟灰缸里的烟屁股倒完又回来,杜君棠仍然在抽烟。而自他进门直至此刻,杜君棠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杜君棠指间夹着烟,烟灰续得足够长时就弹一弹,姿势熟练。杜君棠沉默着,只把视线投向一旁的地板,鼻梁上镜框的银边闪着光泽。
烟雾里,江帆恍惚觉得杜君棠的轮廓也模糊了,他想起开心时悄悄笑、无聊时踹落叶堆玩的杜君棠,似乎又完全两样。
太安静了,江帆没忍住问,烟好抽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嘴比脑子快,问题脱口而出。
杜君棠这才抬眼看一看江帆,他将烟从唇边移开,又弹了一次烟灰,将滤嘴冲向江帆。
那烟递到了江帆眼前,是刚才杜君棠抽过的那支,江帆鬼使神差地偏头凑近,微张开嘴要去含。
滤嘴蹭过江帆的唇瓣,下一刻抽一半的烟就被摁灭在烟灰缸里。
“不要太期待成为大人。”
那低沉的嗓音里透着点倨傲和孤单,让江帆想起最初的八六。
江帆想,自己到底要长杜君棠三个月,这话让杜君棠来说好怪。
没能同抽一支烟的怅然若失感尚未完全消弭,江帆就被杜君棠压在了沙发上。唇瓣忽的被人噙住了,江帆呆愣住,手顺着沙发边沿无力地滑下去,指骨触上了冰凉的地板。
鼻息间充斥着烟酒味,舌头和舌头在口腔里搅弄着。
江帆浑身瘫软得连抱住杜君棠都做不到,任由杜君棠的气息侵占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地板上先是丢了一件外套,紧接着是恤,最后是裤子、内裤。
杜君棠在他身上一边用手支起上身,一边摘了眼镜,沉声命令道:“腿掰开。”
江帆仍然凡事要迟钝半秒,他用双手扣住腿弯,将不着一物的下`身暴露在杜君棠眼前。他浑身上下只剩一双纯色的高帮袜,刚遮过脚踝,往上看是线条匀称的小腿,平白惑人。
杜君棠抚弄着他阴`茎的顶端,用指腹一下一下地蹭,哄他出点水儿。
杜君棠一句话就能把江帆惹硬,更别提上手又摸又捏了,前列腺液听话地从小孔里流出来,润湿了杜君棠的手指。
江帆几度羞得想伸手挡一挡脸,想起杜君棠的命令,双手又始终死死扣着腿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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