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卧槽,鎏英捂住了锦觅的耳朵,你说什么呢!
锦觅道:“小鱼仙倌一向是很多情的,你看他为三万洞庭水族受天雷,他都不认识他们!”
此事乃是旭凤心头一疾,事情发生时他耽于情爱,竟什么也没做过,就连听说都是这五百年间听旁人零散提起,一时间那些情爱的心思都消了,他只想回仙府去好好将润玉抱一抱,柔声将那些本该说的温言软语说给他听,再告诉他,今后我护着你。
——可待到天帝归位,如今的润玉又还哪里需要他的回护呢?时不我待,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
鎏英见魔尊脸色变化也不好再连环扎心,只得道:“如今唯有等天帝在人间的转世去世了?”
旭凤摇头道:“他这劫历得与众不同,怕是还要横生枝节。”于是便把润玉的情形与二人讲了,二女皆惊。
“你这不是骗他吗!”锦觅脱口而出,“他什么也不懂你就框人家!你怎么老干这种坑蒙拐骗的事,良心大大的坏!”
旭凤目瞪口呆,“我……”回过神来,“我哪有说谎?难道我不是他亲弟弟?”
“半个。”鎏英道,“半个亲弟弟。”
“那也比彦佑强。”旭凤嘴硬,“你二人到底有没有重点!”
“你把他送花界来吧,”锦觅道,“让我照顾他——或者我去看他也行。”
“……不要。”
“为何不要?花界好山好水,适合养伤。”
“……反正就是不要。”交给锦觅可还了得,万一他二人旧情复燃,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还是鎏英有正事,“如此说来,天帝倒是自有安排了——可知他是否是因为自己仙元散逸,故而将神识封了,托口下界历劫,却实为躲避天界耳目?”
“大有可能。”旭凤道,“可我知兄长为人,他虽看似温和谦逊,实则骨子里是个一等一的刚强固执之人,若有人害他,他必如数奉还……”就连人家孩子都不放过,算了算了一笔烂账不要再提,“他正值青春年华,怎么可能像个老人般躲懒偷闲?”
他三人纵是天纵英才,也左右想不到润玉已散了一半仙寿之事。
“只不知他这仙元散逸了有多久了。”鎏英道,“若是已经病入膏肓,只想到人界最后清闲片刻,也无不可……”
旭凤心头乱糟糟的,犹如百架马车跑过,“不可能。”他断然拒绝,“兄长是何等聪慧,怎会到了仙元散尽才心灰意冷下界逃避?”他印象里润玉可刚了,做个无人看好的夜神也敢撼动天帝之位,是个断不会低头认输之人。
锦觅道:“这个,我倒是有个不成熟的想法……”见她羞答答的,旭凤急道:“追加一千年灵力。”
“那我就说了。”锦觅道,“我听说岐黄仙官府上都有专门造册记载天家饮食起居、病因用药,若是我们能将岐黄仙官请来问上一问,不就清楚了吗?”
旭凤正待点头,鎏英道:“这好办,我这就去给你绑来。”他怒道:“你且慢,你将天界的人绑了,等天兵天将来要人,你待如何?若是为此事扰了润玉,被人发现他留下的只是一丝元神,又怎么办?”
从头到尾没提一句“魔界怎么办”,鎏英怒其不争,道:“那你想怎样!”
旭凤左右思忖一番,嘴边露出一抹轻笑,“我倒是有个法子,只是须得多找几个人才行。”
邝露仙子和天帝陛下相识于微,在天帝还是夜神时就跟在身边尽忠,如今是天帝身边一等一的亲信,任谁也说不出个“不”字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