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人轻笑了声。
──是不好喝,可是也没苦到像阿九的表情这麽夸张。
「嘿嘿、没关系,这个给你。」阿九把藏在背後的画糖递到羽人眼前,「有了这个,不管喝再多会苦
的药都不用怕了!」
画糖是个有翅膀的人物造型,很精细,翅膀是展开的样子。
「……给我的?」
「嗯!」
羽人从阿九小小的手上接过画糖,柔和地笑了。
「谢谢。」
阿九道了声晚安,便蹦蹦跳跳地跑出房间。
外头的雪已经停了,窗台上积了一层雪,仍然冷意逼人。少艾阖上窗子,只留下一条小缝。
一旁两只火炉,木炭的火光隐隐约约。少艾拉了张椅子坐在火炉旁,让冰冷的脚可以隔着鞋子取暖。
现在的生活很平静,也很快乐。羽人的伤是他现在唯一挂心的事,虽然严重,但只要花时间好好养伤,
并没有什麽大碍。
他最重视的两个人,如今都在他的身边;他苦苦盼求的心愿,终於有了一些回应。虽然在某些静谧的夜
里,偶尔仍会想起那一段不为人知的杀戮过往,独自一人无奈兴叹。可是,他很想要陪伴在他最爱的两
人身旁,度过往後所有的日子,所以他决意自私地活下去。
也许他并不能弥补什麽,不过这样他至少还能赎一点罪。
哎、说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享受他老人家的乐趣了,不知道他的烟管如今安在?
少艾兀自沉思,抬眼看见羽仔还端详着手中的画糖,笑道:「阿九他以往也是餐餐喝药,所以他最能理解
你现在的心情了。虽然怕药苦的人是他、爱吃糖的也是他,他还是把这套标准放在你身上,想要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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