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哪怕认真应对,也没有一次能在朱老爷手下讨着好。
朱老爷粗短的手指捏着一枚棋子,抬头对谢清砚嘿嘿笑:“宝贝之前以貌取人了吧?老爷我也是学过琴棋书画的。”
谢清砚万分惭愧,诚心认错。
现在朱老爷掰着他的肩膀追问:“宝贝喜欢老爷吗?”
“宝贝不回答,就当你是喜欢老爷我了?”
谢清砚扯了扯被子:“……老爷莫欺我…”
“哦,那就是喜欢了。”
……真是稀奇。
朱老爷心里笑过,面上也笑出声,抱着谢清砚,又在美人滚烫绯红的后颈么么亲了两口。
这才将人放过。
……
他让谢清砚带着弟弟回了齐南朱府,自己带着一众随从,呼啦啦去了西南山里。
临别还跟谢清砚道:“山里多奇药,老爷重振雄风,回来好好肏弄宝贝。”
……
可大过年的,朱老爷就被山匪给宰杀,死在了外面。
身子抬回来的时候,都已出了年关。
朱府上下一片哭嚎。
随着回来的家仆去院里找到披麻戴孝的谢清砚,道朱老爷已经替他兄弟二人恢复了庶民身份,只是没来得及告知谢清砚。
闻此,谢清砚本就通红的眼眸又觉酸涩。
转过头时,还是控制不住流下泪来。
没过多久,他们兄弟二人就被朱家人给赶了出去。
随身只得一点银钱和朱老爷送的一对金镯,可日子再是难过时,谢清砚都没动过变卖金镯的念头,毕竟那是朱老爷留给他的最后一点东西。
那时候的谢清砚也才十八九岁。
至三十出头时,谢清砚已经成了璧玥的御史中丞,因着政见不合,群臣吵起来时,还有人将他这段经历拿出来说。
沦落风尘,又曾给富商做男妾,这是何等精彩之事。
谢清砚听罢,竟还弯唇微笑,道做男妾也是不易,起码得有好皮相,像大人这样的,怕是只配当个上马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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