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桀落进屋里,轻巧地,雅间的地板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待他稍一靠近,晋王嫌恶道:“你也是,裴方静也是,能不能别带着熏香味进来!”
濮阳桀一声不响,双目无神且异常寒冷。
“出了何事?”晋王见状似不妙。
濮阳桀望一眼满桌的残羹剩饭,清汤寡水,伸手挑起半壶清酒,道:“王爷哥哥自己去问不就好了。”
日将倾斜。
卿欢楼顶楼一偏房。
“官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一开门,言荣便扑进来人满怀。
谢殷虓不为所动,淡然道:“黑旋风”他直入主题:“我早些时候见到濮阳桀了,他怎么欺负你了?”
言荣心微动,表面毫无破绽,调笑道:“可欺负坏了呢~”
“濮阳官人连点脂粉钱都不愿施舍给荣儿~”
谢殷虓嗤笑出声:“一年搭在你身上的银子还少吗,他还会在乎那点脂粉?再说最近你也不往脸上抹了……”
言荣嘴角一僵,心下诉怨:我抹,你们也不高兴,我不抹,你们还不高兴,真难伺候。
当然面上言荣不能这么说,他腆着笑:“若官人喜欢,荣儿这就去置办些来~”
谢殷虓偷松一口气,轻轻揽过言荣的腰肢:“你想要便去买。”
“荣儿最喜欢官人你了~那官人下个月还会如此怜惜荣儿嘛?”言荣惺惺作态道。
谢殷虓忽又察觉出一丝危险:“荣儿为何如此发问?”
言荣故作愁容:“妈妈最近搜刮得紧,荣儿全部身家,可一心一意全仰仗着官人您呢,所以荣儿想涨个价?”
谢殷虓暗地讥笑:‘濮阳桀就是被这吓跑的?窝囊废一个。’他稍安下心,道:“荣儿要多少?”
言荣:“五百五十两,一季三个月,如何?”王爷有钱,自然涨多高是多高。
谢殷虓疑心骤起:“荣儿定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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