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
江帆略分开腿,让自己站得更稳。
下一鞭很快又落了下来,汗水和雨水融在了一起,他几乎能想象到皮肉上错综的红痕。
真好,太好了。
“啊……!”牙关甫一松开,代表疼痛的呻吟声就再也藏不住。
他抗拒不了生理反应。
杜君棠顿住,手一抖,脱力地将鞭子扔到地板上。
他揪着江帆的校服领子,拉直了身子,抹了把那人额上的水。
“为什么?”开口时轻得像低喃。
背上的劲儿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江帆忍住了喘息,清晰笃定的嗓音缓缓在屋内响起。
“我要让您记住我,”他紧紧盯着杜君棠,以眼神吻住他,“以后您无论养了多少条狗,您都能记住,我最不听话。”
“您说过的,我是服从性最差的阿拉斯加,我谁也不认,只等您驯养我。如果您不要我,我宁肯一生流浪。
“一年,两年,五年,十年,我不怕等,所以别丢下我。
“只有您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求您,别让我无家可归。”
他坚决地,却无一丝哀求之态,更像某种霸道的宣告,换了非同寻常的方式。
杜君棠知道,自己再无退路,他彻彻底底被杀到丢盔弃甲。
两脚分开半步,双手背后,没有丝毫犹豫,江帆端端正正朝眼前人跪了下去。
第一次,真真切切的下跪。
挺胸抬头,骄傲而坚定。
江帆开始相信这世上有种东西叫本能。
面对最渴望臣服之人时的臣服姿态,是不需要预演的。他会拿出他全部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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